大般涅槃經疏

德王在经文的开头提出了问题。在讨论‘犯重’的段落中，接下来是关于‘違’的解释，这部分分为三个部分：提问、回答和理解。冶城提出了六个问题，而开善提出了五个问题，但它们实际上都是围绕三个核心问题：首先，前两个问题讨论了四种罪行；其次，接下来的两个问题讨论了一闡提；最后，一个问题讨论了不确定性。首先，关于四种罪行的问题是，如果一个人有佛性，他不应该堕入地狱；如果他堕落了，佛性是否还保留。第二个问题是，如果一个人有佛性，怎么能说无常、乐、我、净呢？如果没有这四种德性，怎么能说有佛性？第三个问题是，如果闡提断绝了善根，他应该也断绝了佛性。第四个问题是，如果不断绝佛性，怎么能称之为闡提？第五个问题是，四种罪行和闡提等是否不确定，他们是否还能生出善根；涅槃是否不确定，他们是否还能成为凡夫。这段经文稍微有些难懂。如果一个人进入了涅槃然后又出来了，那么圣人是否又变成了凡夫？如果是这样，佛就没有四种德性；如果不是这样，闡提也没有成佛的可能。前面的难题是让涅槃变得无常，但佛回答说涅槃不是无常。

在这段经文中，提出了一个关于不定性的难题：如果一切不定性都意味着无常，那么涅槃也应该受到无常的限制。这个难题似乎让所有人都感到困惑。佛陀的回答分为两部分：首先赞扬提问者，然后回答问题。赞扬提问者包括四个方面：赞扬其当前的德行、过去的因缘、所提问题超越了人天的范畴，以及提醒听众注意听讲。在回答中，佛陀首先回答了第五个关于不定性的问题，然后回答了第三个关于断善的问题，这同时也回答了第一和第二个关于罪人的问题。最后，再次回答了第五个关于不定性的问题，并同时回答了第四个问题。在回答第五个问题时，佛陀首先标明问题，然后给出答案，最后总结。

从“如汝所言”开始，是佛陀对第三个问题的正式回答，分为三个部分：首先从内外的角度、其次从有漏和无漏的角度、最后从常无常的角度来阐述。佛性处于中道，不偏向任何一边，因此不能简单地断定。人天代表善，三恶道代表恶；凡法被视为外在的，而圣法则是内在的；世间的法则是有漏的，出世法则是无漏的；有为法是无常的，无为法则是恒常的。佛性不偏向这些对立面中的任何一个，因此不能简单地断定。在“若是断者”的部分，同时回答了第一和第二个关于罪人的问题。即使他们犯了罪，也不会断绝他们的本性，这表明罪行的不定性，因为不定，所以有可能达到三菩提。原本认为已经断绝的名字被称为一闡提，但本性并没有真正得到，怎么能断绝呢？既然不是确定存在，怎么能说会堕落呢？这是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。如果不是确定存在，就消除了第二个问题。另外，只有断绝后得到的名字才是闡提，现在本性并没有得到，也消除了第四个问题。在“犯四重”的部分，第三次回答了第五个问题，分为三个小部分：首先概述不定性，然后详细说明不定性，最后总结不定性。

本文分为四部分：首先阐述恶人的心理状态不明确，其次说明所有事物的状态不明确，再次阐述善人的心理状态不明确，最后阐述如来的状态不明确。这里首先讨论恶人的心理状态不明确。在‘色与色相’的段落中，第二部分讨论所有事物的状态不明确，包括有法和比喻两部分。有法部分按照原文进行解释。在比喻部分，共有三个比喻和三个对应的合说，具体内容如原文所述。提到‘也有确定的状态，即常乐我净’，是为了回应前面关于不明确状态的疑问，即如果如来进入圣道后也应该回归凡俗，那么就不存在常乐。现在回答说并非如此，在不明确之中也有确定的状态，即如来的常乐我净，因此说‘也有确定的状态’。在‘须陀洹’的段落中，第三部分讨论善人的心理状态不明确。在‘如来今于’的段落中，第四部分讨论如来的状态不明确。在方便道中，如来的状态不明确；但在法身的本地状态是确定的，不为凡俗所动摇，这就是所谓的确定。两种端点都是不可得的，有两种解释：一种解释是襯身比喻本地状态，在外比喻迹应状态，这两种状态都不会消失；另一种解释是襯身比喻佛智观机，在外比喻神通应物，由于众生的根性和机缘是无穷的，所以神通也是无尽的，因此不会‘燒’。襯的发音是错误的，应该是‘亲’的发音。这种衣服穿在裡面，称为襯衣。

善男子应当明白，接下来是关于不定的广泛阐述。旧的解释将各个句子理解为一个存在一个消亡，认为非鬼意味着法身的消亡，非非鬼意味着应身的存在。现在我们认为法身和应身的区分仍然是确定的定义，这怎么能是不定呢？兴皇说：非鬼的法身是不定的，法身既消亡又不消亡。非非鬼的应身是不定的，应身既存在又不存在。存在而不存在，能够是鬼也能够不是鬼；消亡而不消亡，能够不是鬼也能够是鬼。现在我们认为这都不免于确定。为什么呢？鬼确定能够不是鬼，非鬼确定能够是鬼，虽然说的是不定，也可以称之为确定。现在阐明鬼即是非鬼，也就是既非鬼又非非鬼；非鬼即是鬼，也就是既非鬼又非非鬼。非鬼非非鬼也就是鬼非鬼，这是一即三，三即一，没有一没有三，一三都是不定，这才是真正的不定的定义。其他句子也是类似的情况。现在先提出章节的门类，然后进行解释。总共有二十个章节的门类，只解释十六个，不解释四个门类。

在第九个关于短与非短的章节中提到，佛显现了三尺高的身形。河西地区的说法是：一个家庭没有孩子，生了一个三尺高的孩子后孩子就去世了，父母因此悲痛欲绝，失去了理智。佛显现了孩子的形象，父母看到孩子后恢复了本心，问孩子：‘我们以为你死了，你从哪里来？’孩子回答说：‘我从死亡的地方来。因为因缘的暂时聚合，身体属于众多因缘，由四大元素暂时组合而成。仔细观察这些因缘，哪一个是真正的身体？’通过种种说法，迷惑的心被断除，随即显现了三尺高的佛身，光明的色相，长者因此得到了阿那含的果位。非漏非无漏是第十六章的内容，但放在最后解释。为什么会这样？因为佛想要广泛解释这一章节，所以放在后面。另外，我个人认为，在所有章节中，如果涉及到漏与无漏，凡夫听到这些内容会更容易理解。还有两点：首先明确非有漏，这部分内容非常广泛；然后明确非无漏，这部分内容则较少。广泛与简略相互对照，也应该可以看清楚。首先非有漏，文本分为两部分：先说明三漏，然后说明七漏。问：为什么不以三界的煩惱作为三漏，而是以色界和无色界作为有漏，同时将无明作为无明漏？回答：佛的教导没有固定的方式，有时会将三漏转变为四流。但是作为三漏，是想要强调这一点而单独列出，色界和无色界因为较轻微所以合并为一，无明是根本，普遍共有所以作为一。但有些学者称其为漏落生死，而论家则称之为漏失道理。现在经文的意思是，只要是煩惱就称之为漏。

接下来，关于“所有凡夫”的部分，第二点是阐述七种有漏烦恼：第一是见漏，第二是思惟漏，第三是根漏，第四是恶漏，第五是亲近漏，第六是受漏，第七是念漏。前两种是烦恼的本体，后五种是烦恼的因缘。见漏属于锐利的烦恼，思惟漏属于迟钝的烦恼，根漏指的是内在的五种感官，恶漏指的是外在的恶行，亲近漏指的是与恶人接近，受漏是指对色欲等的执着，念漏是指昼夜不断的连续思念。本文没有提到思惟漏。另外，恶漏也被称为离漏，能够离开的是道，所离开的是恶。在解释见漏时，应该包括十种烦恼，但这里只提到疑见，是为了说明贪、嗔、痴、慢这四种烦恼与见思、五见以及疑见有关，但它们在见諦和思惟的门类中则被归为慢。文本分为两部分：首先广泛解释疑心，然后分别解释见使。疑心本身不是见，但疑心与见有关，因此称为疑见。产生六种心，列举了各种见。莊嚴说：实际上只有五见，将边见解释为断常，所以说六。

开善大师说：认为有我或无我，这还不是六种智慧的范畴，只是总的称为决定。从‘我见我’开始，就是六种智慧：一是我见我，二是我见无我，三是无我见我，四是我作，五是我受，六是我知。所说的六种智慧，一是在假我上认为有真我，所以说我见我。二是在假我上认为没有这个我，所以说我见无我。三是在五阴上认为有真我，所以说无我见我。‘我作’以下的三种，即十六知见中的三种，河西认为决定有和无是两种。我见我，原本认为有我，在入定的时候看到妙光明如同日月，就以所见来证明有我，所以说我见我。我见无我，认为现在有我，过去未来没有我，就是断见外道。无我见我，认为所有有情都没有我，离开五阴另外有我，如麻麦等。我作我受，认为始终常有，就是常见，认为我能作为因，我能承受果，以及我能知晓。

从‘凡夫不能善摄’开始，分为三个部分来解释根和漏：第一，说明凡夫因根而产生漏；第二，说明菩萨不是这样；第三，总结如来无漏。凡夫的情况如文中所述。‘菩萨’以下，第二部分说明虽然也是因为根，但不会引起各种漏。关于‘行苦’有两种解释：一种说法是它就是三苦中的行苦，这种苦是最普遍的；另一种说法是行代表无常，苦只是报应，不能算作一种。提到‘二十五里’，是比喻二十五有。钵比喻色心，油比喻戒律，不弃一滴油比喻不犯一条戒。王比喻佛，臣比喻修行的人，拔刀在后比喻无常。‘如来拔出’以下，是第三部分总结如来无漏。‘复有离漏’以下，是第四部分解释恶漏。恶是直接指其本体，离是从治疗的角度来说。又分为两部分：首先说明能离之道，然后说明所离之恶。第一部分又分为两部分：首先说明菩萨的修行，然后引用过去的例子来证明现在。

在经文的开头提到了五种法师，并且说如果一个人听到了经文，即使经过七劫也不会堕落。在《名字功德品》中提到，如果听到了‘常住’这两个字，那么在生命的轮回中就不会堕落。听到的方式有很多种，如果一个人能够深刻地思考并按照所说的去做，那么他将永远不再堕落。如果不能深入思考并实践，那么他只能获得很少的利益。关于八魔，传统解释是：无常等四个因素各自有其原因，这被称为八魔。另一种解释是：烦恼等四个因素和无常等四个因素合起来是八魔。在‘善男子我念过去’的段落中，第二部分通过过去来证明现在，其中包含了偈语。传统解释是：上半部分说明了果，下半部分解释了因。证明涅槃是果，至诚地听是因。在果中有两个方面：证得涅槃是得，永远断绝是离。在因中也有两个方面：至诚是修行，无量乐是得果。说到得到乐果，并不是指非常乐果，而是指在修行因和得因中的乐果。有人评价说：这个比喻太局限了，完全没有意义。

如果只有这件事，怎么能卖身呢？又怎么能听到这个就成佛呢？观师说：偈的意蕴无量，无法穷尽，所涵盖的意义非常广泛，其义味无穷无尽，暂且提出十种意义：一是三宝、二是四谛、三是三德、四是四德、五是生与不生等四句、六是本有今无偈、七是雪山偈、八是四悉檀意、九是中论偈、十是四种佛性。所说的偈包含三宝，就像佛陀证得涅槃这一句话，就是佛法的三宝。能证得的人是佛陀，就是佛宝；所证得的法是涅槃，就称为法宝；永远断绝这一句只是辅助语，如果能至诚，就是僧宝。能至诚听就是奉行的大众，难道不是僧宝吗？但这句话也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，至诚也可以是法宝，至诚何处就是听法，现在暂且属于僧。得到无量的乐也是辅助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