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阿含經

我听到这样的话：

一时，佛在跋耆地区，游历到了舍弥村。

当时，沙弥周那在波和中接受夏季的坐禅修行。在那里有一个尼揵（女修行者）名叫亲子，她在那里圆寂。她去世后不久，亲子的弟子们开始互相争斗，不再团结一致，各自主张自己的观点，争吵不休，相互指责：“我懂这个法门，你不懂。你懂什么法门，能比得上我吗？我做得整齐，你做得不整齐。我做得恰当，你做得不恰当。本应先说的你后说，本应后说的你先说。我比你优秀，你不如我。我问你问题，你回答不了。我已经战胜你，还要继续问你。如果你动弹，我会更严厉地惩罚你。”他们只是互相嘲讽，只想赢过对方，没有人去制止他们。如果亲子还有在家的白衣弟子，他们都对这些尼揵亲子的弟子感到厌烦。为什么呢？因为这些弟子所讲的是恶法，不符合佛教的根本教义，不指向正觉，也不是佛陀所讲述的。他们没有坚固的支柱，没有可依靠的地方，他们所尊敬的师父，也不是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的佛陀。

于是，沙弥周那在夏季闭关修行结束后，过了三个月，修补好衣物后，拿着衣物和钵，前往舍弥村，在舍弥村北的尸攝和林住下。沙弥周那去找尊者阿难，到了之后向他行礼，然后坐在一旁。尊者阿难问他：“周那，你从哪里来，你在哪里度过了夏季闭关修行？”

沙弥周那回答说：“尊敬的阿难！我从波和来，我在波和接受了夏季的坐禅。尊敬的阿难！在波和那里有一个尼姑，名叫親子，她在那里去世了。她去世后不久，尼姑親子的弟子们开始互相破坏，不再团结一致，各自说着破坏团结的话，争吵不休，相互憎恨并争论：“我懂这个法则，你不懂。你懂什么法则，能像我一样吗？我做得整齐，你做得不整齐。我符合要求，你不符合。本应先说的你后说，本应后说的你先说。我胜过你，你不如我。我问你的问题，你无法回答。我已经战胜你，还要继续问你。如果你动，我会再次捆绑你。”他们只是互相傲慢，只想赢得争论，没有人去责备他们。如果尼姑親子有在家的俗家弟子，这些弟子都厌恶这些尼姑親子的弟子们。为什么呢？因为他们所讲的是恶法、不正的戒律，不是真正出家人的要求，不趋向正觉，也不是善逝（佛）所讲述的。他们就像是没有支柱的倒塌建筑，没有依靠，他们所尊敬的师父，也不是如来、无所执着、等正觉的人。”

尊者阿难听完之后，说道：“贤者周那！听了这个说法，你可以去见佛，向世尊献上敬意。贤者周那！现在我们一起去见佛，向世尊详细地讲述这件事，如果能因此从世尊那里听到不同的法则就太好了。”

于是，尊者阿难和沙弥周那一起去见佛，他们向佛低头致敬，尊者阿难站在一边，沙弥周那则坐在另一边。

尊者阿难向佛陀说：“世尊，今天沙弥周那来到我这里，向我鞠躬，然后坐在一边。我问他：‘周那，你从哪里来？你在哪里度过了夏季安居？’沙弥周那回答我说：‘尊者阿难，我从波和来，我在波和度过了夏季安居。尊者阿难，波和那里有一个尼姑，名叫親子，她在那里去世了。她去世后不久，她的弟子们各自为政，不再和睦，各自说着破坏和睦的事，互相争斗，互相憎恨：‘我懂这个法，你不懂。你懂什么法，像我懂的吗？我整齐，你不整齐。我合适，你不合适。应该先说的你后说，应该后说的你先说。我比你强，你不如我。我问你问题，你不能回答。我已经打败你，我还要再问你。如果你动，我会再次束缚你。’他们互相争斗，只想赢，没有人批评他们。尼姑親子的在家白衣弟子，都厌烦了这些尼姑親子的弟子们。为什么呢？因为他们说的是恶法、恶律，不是出家人应该追求的，也不是通向正觉的道路，也不是佛陀所说的。他们像是没有支柱的房子，没有依靠，他们尊敬的师父，也不是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。”

世尊，我听到这个消息后，感到非常恐惧和惊慌，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。我担心在你离世后，会有比丘在众人中引发这样的争斗。我认为这样的争斗对大多数人没有好处，反而会让很多人受苦，这是不合理的，也不会带来任何好处，更不会带来安宁和快乐，甚至可能会让天人都陷入极度的痛苦。世尊，我看到有一位比丘坐在你的面前，他对你非常尊敬，他很好地保护和维护你的教义。世尊，我看到这个情况后，就有了这样的想法：如果让这位比丘在你离世后，在众人中引发这样的争斗，我认为这样的争斗对大多数人没有好处，反而会让很多人受苦，这是不合理的，也不会带来任何好处，更不会带来安宁和快乐，甚至可能会让天人都陷入极度的痛苦。

于是，佛陀问道：“阿难！你看到哪些人群中有争斗的，这种争斗对大多数人没有好处，反而让大多数人受苦，这不是正义，也没有任何益处，不会带来安宁和快乐，甚至会让人们生活在极度的痛苦和困扰中呢？”

尊贵的阿难回答说：“世尊！我认为争斗纷争是因为增强了上戒、增强了心、增强了观，在这个群体中就会产生更多的争斗。世尊！我认为这种争斗并不能给大多数人带来好处，反而会让很多人受苦，这是不合理的，也不能带来真正的利益，不能带来安宁和快乐，甚至会让天人都生出极大的苦恼。”

佛陀对阿难说：“阿难！这种争斗很少见，是因为增上戒、增上心、增上观。阿难！如果有争斗，是因为道或道的迹象，在众人中发生并持续存在。阿难！这种争斗对多数人没有好处，多数人会因此受苦，这既不合理也没有益处，也不会带来安宁和快乐。阿难！你看到其中有两个比丘，因为持有不同的意见而发生争斗，关于什么是法、什么是非法，什么是律、什么是非律，什么是犯规、什么是非犯规，轻微或严重，可悔改或不可悔改，可保护或不可保护，有余或无余，发生或不发生。阿难！你怎么看？如果我的法教，自己知道、自己觉悟、自己证实，包括四念处、四正断、四如意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觉支、八支圣道。阿难！尼揵親子实际上不是薩云若，但他自称是薩云若。阿难！如果尼揵親子是全知全见的，他为弟子设立了六个争论的根本，这是可以听从并停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