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阿含經

我听到这样的教诲：

有一次，佛陀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，与一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僧众在一起。

那时，世尊告诉诸位比丘：“我将向你们讲述深奥的法门，其意义纯净，梵行完备，即所谓的三聚法门。你们要仔细聆听，深思其义，我将为你们讲解。”于是，所有比丘都接受了教诲，认真聆听。

佛陀对比丘们说：“三聚法包括：一种法导致恶趣，一种法导致善趣，一种法导致涅槃。什么是导致恶趣的法？即不具仁慈，心怀恶意，这就是导致恶趣的法。什么是导致善趣的法？即不对众生施加恶意，这就是导致善趣的法。什么是导致涅槃的法？即能够勤奋精进，修习身念处，这就是导致涅槃的法。”

'还有导致恶趣的二法，导致善趣的二法，以及导致涅槃的二法。什么是导致恶趣的二法？一是破坏戒律，二是破坏正见。什么是导致善趣的二法？一是戒律完备，二是正见完备。什么是导致涅槃的二法？一是心的定静，二是智慧的观察。'

还有三种法则导致恶趣，三种法则导致善趣，三种法则导致涅槃。哪三种法则导致恶趣呢？就是三种不善根：贪不善根、恚不善根、痴不善根。哪三种法则导致善趣呢？就是三种善根：无贪善根、无恚善根、无痴善根。哪三种法则导致涅槃呢？就是三种三昧：空三昧、无相三昧、无作三昧。

又有四种法则导致恶趣，四种法则导致善趣，四种法则导致涅槃。哪四种法则导致恶趣呢？就是爱语、恚语、怖语、痴语。哪四种法则导致善趣呢？就是不爱语、不恚语、不怖语、不痴语。哪四种法则导致涅槃呢？就是四念处：身念处、受念处、心念处、法念处。

还有五种行为导致恶趣，五种行为导致善趣，五种行为导向涅槃。哪五种行为导致恶趣呢？就是破坏五戒：杀害生命、偷盗、不正当性行为、说谎、饮酒。哪五种行为导致善趣呢？就是遵守五戒：不杀害生命、不偷盗、不邪淫、不欺骗、不饮酒。哪五种行为导向涅槃呢？就是五根：信根、精进根、念根、定根、慧根。

又有六种行为导致恶趣，六种行为导致善趣，六种行为导向涅槃。哪六种行为导致恶趣呢？就是六种不敬：不尊敬佛、不尊敬法、不尊敬僧、不尊敬戒律、不尊敬定力、不尊敬父母。哪六种行为导致善趣呢？就是六种敬法：尊敬佛、尊敬法、尊敬僧、尊敬戒律、尊敬定力、尊敬父母。哪六种行为导向涅槃呢？就是六种念：念佛、念法、念僧、念戒、念施、念天。

还有七种行为导致恶趣，七种行为导致善趣，七种行为导致涅槃。哪七种行为导致恶趣呢？就是杀生、偷盗、邪淫、妄语、两舌、恶口、绮语。哪七种行为导致善趣呢？就是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邪淫、不妄语、不两舌、不恶口、不绮语。哪七种行为导致涅槃呢？就是七种觉意：念觉意、择法觉意、精进觉意、猗觉意、定觉意、喜觉意、舍觉意。

又有八种行为导致恶趣，八种行为导致善趣，八种行为导致涅槃。哪八种行为导致恶趣呢？就是八邪行：邪见、邪志、邪语、邪业、邪命、邪方便、邪念、邪定。哪八种行为导致善趣呢？就是世间正见：正志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方便、正念、正定。哪八种行为导致涅槃呢？就是八贤圣道：正见、正志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方便、正念、正定。

还有九种行为导致恶趣，九种行为导致善趣，九种行为导致涅槃。什么是导致恶趣的九种行为？即九种惱：有人已经伤害我，正在伤害我，将要伤害我；我所爱的人，已经受到伤害，正在受到伤害，将要受到伤害；我所憎恨的人，已经得到爱敬，正在得到爱敬，将要得到爱敬。什么是导致善趣的九种行为？即九种无惱：他们已经伤害我，我惱怒又有何益？已经不生惱，现在不生惱，将来也不生惱；我所爱的人，他们已经受到伤害，我惱怒又有何益？已经不生惱，现在不生惱，将来也不生惱；我所憎恨的人，他们已经得到爱敬，我惱怒又有何益？已经不生惱，将来不生惱，现在不生惱。什么是导致涅槃的九种行为？即九种善法，一是喜，二是爱，三是悦，四是乐，五是定，六是实知，七是除捨，八是无欲，九是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