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網經菩薩戒初津
灌頂經云。持五戒者。有二十五善神。衛護其身。在人左右。守於宮宅。門戶之上。使萬事吉祥也。一茶蒭毗愈陀尼。二輸多利輸陀尼。三毗樓遮那世波。四阿陀龍摩抵。五婆羅桓尼和婆。此五神護不殺戒。六抵摩阿毗婆
薩陀波崘。梁言常啼。因求法故。即以成名。在大雷音佛所。行菩薩道。為求般若。不惜身命。空中有佛語言。曇無竭菩薩。於此座上說般若。啼言。我貧無供。今當賣身。天帝化人語言。我欲祠天。須人心。人血。人髓。汝能與不。答言。我得大利。即剜心取血。破骨出髓。長者女見。即問何故。答。賣與婆羅門。供養法師。女曰。若有所須。我當相與。我亦欲往。天復本形。讚言善哉。為求般若。勤苦如是。
一破惡義。如初得戒。即名比丘。以一白三羯磨竟。發善律儀。破惡律儀故。二怖魔義。既能破惡。魔羅念言。此人非但出我界域。或有傳燈。化我眷屬。空我宮殿。故生驚怖。三乞士羲。乞。是乞求之名。士。乃清雅之稱。謂外。乞食以資形命。內。乞法以養慧命故。
尊者娑伽陀。為佛作供義人。至支陀國求宿。梵志云。此間有毒龍恐傷。者云。但許無妨。時夜毒龍。奮威欲害。尊者以神力而置鉢中。明旦拘晱彌王見之。歎未曾有。請至本國。問言。欲何所須。者云。衣鉢六物易得。王當施難得者。王言難得者何。答云黑酒。王遂即與之。飲而飽醉。行至中路。倒地而吐。烏鳥爭鳴。世尊見已。語阿難言。此時小蛇。亦不能伏矣。
婆沙論云。昔有近事。受持五戒。從遠而歸。合家赴會。近事為渴所逼。有酒如水。取而飲之。鄰雞入舍。攘而殺之。鄰女尋雞。又言不見。強逼交通為一飲故。而五戒盡喪矣。
商王紂作酒池。一鼓而牛飲者三千人。懸肉為林。男女相逐於其間。終至亡國。
宋
齊桓公。飲管仲以酒。仲半棄。公曰。棄酒可乎。仲曰。臣聞飲酒。者言失。言失者。身弃。臣寧棄酒。不棄身也。
一不孝父母。二輕慢師長。三不信三寶。四不敬經法。五誹謗沙門。六訐露人短。七常說妄語。八誣人惡事。九傳言兩舌。十惡口傷人。十一生病之根。十二鬪諍之本。十三惡名流布。十四人所譏嫌。十五貶
列子云。海上之人好鷗者。每旦之海上。從鷗鳥遊。鷗之至者。百數不止。其父曰。吾聞鷗鳥皆從汝遊。取來吾玩之。明日之海上。鷗鳥舞而不下。
昔有鴿為鷹所逐。避於舍利弗之影。猶戰慓不已。遷於佛影。方乃釋然。由羅漢尚有殺之習氣。未能如佛大慈悲也。
楞嚴經云。食五辛者。大力魔王。現作佛身。來為說法。誹毀禁戒。讚婬怒癡。命終為魔眷屬。
大論云。二阿僧祇。是時菩薩以七枝青蓮華供養然燈佛。敷鹿皮衣。布髮掩泥。然燈佛便授其記。汝於來世。當得作佛。號釋迦牟尼。
過去世。如來為菩薩時。在雪山修道。天帝欲試之。化為羅剎。口說半偈云。諸行無常。是生滅法。菩薩求說後半偈。羅剎云。我腹饑餓。不暇為說。菩薩曰。欲得何食。答云。欲食生人血肉。菩薩曰。願為我說。捨身供養。菩薩即敷座請說。羅剎云。生滅滅已。寂滅為樂。菩薩遂以偈遍書於山石樹木之間。即登樹投身而下。羅剎即以手接之。時天帝釋。還復本形。讚歎禮足而去。涅槃經云。佛言為半偈捨身因緣。超十二劫。在彌勒前。成無上道。
世尊過去無數劫時。作大國王。為聞法故。剜身然千燈。供養勞度差婆羅門。彼乃為說偈曰。常者皆盡。高者必墮。合會有離。生者有死。王聞心大歡喜。而立誓言。我今求法。為成佛道。當以智慧光明。照悟眾生。作是誓已。天地大動。
如來往昔無數劫時。作閻浮提大國王。名修樓婆。為眾生求法故。捨可愛妻子。與夜叉鬼。鬼盡取食之。為說一偈曰。一切行無常。生者皆有苦。五陰空無相。無有我我所。
為人之長。訓物之規。名為師長。或云師父。父者。矩也。謂以規矩法則教誡弟子故也。
華嚴經。善財童子。展轉南行。求善知識。經一百一十城。今但舉大數也。
唐大隨法真禪師。有僧問。劫火洞然。這個壞也不壞。答云壞。僧云。恁麼則隨他去也。答云。隨他去。其僧疑之。尋師參叩。遍歷山川。至於萬里。古所謂一句隨他語。千山走衲僧者是也。
古云。趙州八十猶行脚。只為心頭未悄然。是也。
雪峰存禪師。為大事未明。三登投子。九上洞山。
東晉佛圖澄。占殿閣鈴聲。能知鈴語吉凶。趙王石勒。奉事如神明。勒好殺。賴師保全甚眾。
鄧隱峰禪師詣五臺。路淮西。屬吳元濟阻兵拒命。官軍與賊交鋒。未決勝負。師乃擲錫空中。飛身而過。兩軍將士。仰視空中。鬪心頓息。
大師。大傅。大保。曰三。謂忠正無私。有功於國。名為公也。
一布施攝。謂大士以財法二種。攝化眾生。令彼生親愛心。依附受道也。二愛語攝。謂大士以善言慰喻眾生。令彼樂聞善言。生親愛心。依附受道也。三利行攝。謂大士以身口意善行。利益眾生。令彼生親愛心。依附受道也。四同事攝。謂大士觀眾生根性。隨其所樂。即分形示現。同其所作。令彼利益。因生親愛心。依附受道也。
見。謂實見彼犯戒。聞。謂聞彼犯戒。或從他邊聞。疑有二種。或從見生疑。或從聞生疑。若有此三。是為有根。若無此三。是為無根。
一名佛儁。不知何許人。遊無定方。飲噉同俗。時有放言。標悟宏遠。時齊高祖文帝。天保六年九月。下敕召諸沙門。與道士陸修靜學徒者十人。親目對較。時道士呪諸沙門衣鉢。或飛。或轉。呪諸梁木。或橫。或豎。沙門曾不學術。默無所對。士女歡閙。貴賤移心。皆以靜徒為勝。諸道士等。踴躍騰倚。高談自矜。誇衒道術。仍唱曰。神通權設。抑挫強禦。沙門現一。我當現二。沙門現二。我當現四。今薄示小術。並辭退屈。事亦可見。帝命上統法師。與道士角試。上曰。方術小伎。俗儒耻之。況出家人也。雖然天命難拒。豈得無言。可令最下座僧對之。有司尋覓。于時名僧盛集。曇顯居于末座。酣酒大醉。昂兀而坐。有司不敢召之。以事告於上統。上曰。道士祭酒。祇可與飲酒道人共言耳。可扶輦將來。合眾皆憚而怯。上統威權。不敢有諫。乃兩人扶顯。令上高座。顯便立而含笑曰。我飲酒大醉。耳中聞云。沙門現一。我當現二。此言虗實。道士言。是實。顯即翹一足而立云。我已現一。卿可現二。道士各無對之。顯曰。向聞呪諸衣梁飛揚。即命取稠禪師衣鉢呪之。諸道士一時奮發共呪。一無動搖。帝命取衣。乃至十人。牽舉不動。顯令以衣置於梁木。又令呪之。都無一驗。相顧失色。猶強言曰。佛家自號為內。內則小也。說吾道家為外。外則大也。顯應聲曰。然則天子處內。定小於百官耶。靜等道眾。緘口無言。帝目驗臧否。便下詔曰。法門不二。真宗在一。求之正路。寂泊為本。祭酒道者。世中假妄。俗人未悟。寧有只崇。麴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