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傳外傳卷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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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傳外傳卷下
法無我若有彼我見是見所攝。菩薩入相應三昧時不復分別。即此觀察為入方便菩薩則人無分別也。一切法則法無分別也。欲願及攝散二種。則一切住方便也。不住法想則顯示不分別也。此則與傳總結勸修法空而不住法空。略符同然知見信不明。何者彼云。顯示增上心增上智故。於無分別中知見勝解。按知者依止奢摩他也。見者依止毘鉢舍那。此二勝解者依止三摩提。勝解即如是信也。奢摩他即增上心也。毘鉢舍那即增上惠也。三摩提即止觀自在也。按此三但是直往者也。修伏大乘也。不是頓悟者。住最上乘也。彼於三僧祇難解難入。此於一剎那易證易得。具如傳。
如果存在“法无我”的观念,那么“我见”就是被这种观念所包含的。当菩萨进入与境界相应的三昧时,就不再进行分别。这种观察就是进入的方便,菩萨就不再有分别心。一切法也就没有了分别。愿望和集中散乱的两种状态,都是一切住的方便。不停留在法的思考上,就显示了无分别。这与传授的总结相符合,鼓励修行法空而不住于法空。虽然知见和信念不够明确,但要知道,显示了增上心和增上智。在无分别中,知见和信念得到了胜解。依止于奢摩他的人是知者。依止于毘鉢舍那的人是见者。这两种胜解都依止于三摩提。胜解就是这样的信念。奢摩他就是增上心。毘鉢舍那就是增上慧。三摩提就是止观自在。这三种只是直接修行大乘的人,不是顿悟者。住在最上乘的人,对于三僧祇来说难以理解难以进入,但对于一刹那来说容易证明容易得到。就像传授的那样。
我皆令入中廣釋。天親以為知是世智。見是第一義智。信是三昧。此則失經之□旨。以見法見我不見真如故。按見法尚不見真如。何況見我。然則世智為知有知無。第一義智為見真見。俗三昧為信住信離。若無有無何名世智。若無真俗何有第一義。若非住離誰入三昧。原夫因定發惠三藏通門。若以此言即合信在前而見知為後。不得言知見信也。差別之名且如上例。按此經文。宣常住智果之體真化二身之極。六喻三義現觀皎然。十聖三賢自修明白。所以如來舉茲正入勸彼真乘不是別明定惠也。斯則唯用三無專除自性。雖云二我終是一空。
我引导他们进入更广泛的解释。天親认为,了解世俗的智慧是世智,洞察真理的智慧是第一義智,坚定的信念是三昧。这误解了经文的真正意义,因为即使洞察法也看不见真如,更何况是自我。然而,世俗的智慧是关于了解存在与非存在,第一義智是关于洞察真理与非真理,世俗的三昧是关于信念的坚持与释放。如果没有存在与非存在,怎能称为世俗智慧?如果没有真理与非真理,怎能有第一義?如果不是坚持与释放,谁能够进入三昧?从定力中产生智慧,三藏通門。如果按照这个说法,那么信念应该在前,而洞察和了解应该在后,不能说了解、洞察、信念。差别的名称就像上面的例子。根据这段经文,宣扬常住的智慧果实,真化二身的极致,六喻三義的现观清晰明了,十聖三賢自我修行明白。因此,如来提倡这种正确的修行方式,鼓励他们真正地修行,而不是特别强调定力和智慧。这只能用三无来专门消除自性,虽然称为二我,但终究是一空。
然則遍計我相妄有妄故但知也。依他我見假有假故須見也。真實我性證有證故方信也。如是不住無相見性。此是法相對能悟入總為相分。此相即無自性故曰則非猶是我之習氣故曰是名此則不住法空也。具如傳釋。若諸佛說法不言化身者。則釋迦如來誰說是化。按佛身既是福感而現說法。何關佛身。此則常住本法也。緣自得法也。然則化身是影。像增上緣何甞成道何甞言說。假令有法亦不能詮。以法性不可言故。是則勸持經者演說勿生我說想勿生詮義相。如彼迷南為北謂之非北。彼終不悟。若自覺了亦不由他無說明矣。且如來演說向是眾心菩薩宣傳。寧容已力。何況能說能聽俱是自心所行所證。悉無自性。如虛空無世界微塵自性也。故云。
那么,普遍地估量自我的实质,认为它是虚妄的,因此只是知道而已。依赖他人而产生的自我观念,是虚假的,因此需要去看见。真实的自我本性,只有通过证悟才能相信。这样不停留在无相的境界中,领悟到自己的本真,这就是法的相对性,能够使人开悟。这种相对性本身没有自性,所以说它既不是也不是我的习惯,所以说这是名称。这就是不停留在法空之中。就像经文解释的那样。如果诸佛说法时不提到化身,那么释迦牟尼佛是谁说的化身呢?根据佛身是由福德感应而显现的,说法又与佛身有什么关系呢?这就是常住的本法。这是自己得到的法。那么,化身就像影子一样,像增上缘一样,何时成道,何时说法。即使有法,也不能解释。因为法性是不可言说的。这就是鼓励持经的人演说,不要产生我说的想法,不要产生解释义相。就像迷失南方认为是北方,称之为非北。他终究不会明白。如果自己觉悟了,也不需要别人,没有说明。就像如来演说,向众生心菩萨宣扬,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力量。何况能说能听都是自己心中的行为和证明。都没有自性。就像虚空中没有世界微尘的自性。所以说。
我坐道場時 智慧不可得
当我坐在修行之地时,智慧是无法获得的。
空拳誑小兒 以度於一切
用空拳欺骗小孩,以此帮助所有人渡过难关。
按此即菩提之初鑒無性之後心。或演俗諦法門。或說真如理觀。皆緣彼識實無自心此則無染也。此不名說也。如此說者是名真說也。所以持一四句偈。菩薩檀度非疋。良由此焉。無著云。於生死不染。天親云。不住涅槃。此則更相表裏同為除疑。按此偈四句文即三重。一指法 舉喻三勸修。彌勒云。非有為非離諸如來涅槃。此斷疑也。何者若常說法誰入涅槃。故云。佛得涅槃化身說法。化身說法此非無為也。佛得涅槃非有為也。且有無不住是盡法門。菩薩一別行耳。不可用釋如來也。然則報佛有始無終。若入涅槃與化何異則如來不來不說。具如上傳。
这即是在菩提之初,对无性之本心的洞察。有时阐述俗諦法门,有时讲述真如的理觀,都是因为认识到心识实际上没有自心,这就是无染的状态。这并不是真正的讲述。真正的讲述者,才是真正在讲述。因此,持诵一四句偈,菩萨的檀度不是单一的,正是由此而来。无著说,在生死中不被染污。天親说,不停留在涅槃中。这都是为了消除疑惑。这个偈语的四句话包含三层含义:一是指出法门,二是举出比喻,三是劝勉修行。彌勒说,不是有为,也不离开如来的涅槃,这是为了断除疑惑。如果经常讲述法门,谁又能入涅槃呢?所以说,佛得涅槃后,以化身说法。化身说法不是无为的,佛得涅槃也不是有为的。而且,有和无都不住,这是尽法門。菩萨的别行,不能用来解释如来。然而,报佛有始无终,如果入涅槃与化身有何不同,那么如来不来也不说,正如上面所传的。
豈可以菩薩心量而言佛不住有為無為乎。至若須陀洹果尚離有無品。況佛智乎。淨名云。我觀如來。前際不來中際不住後際不去。乃至不此岸不彼岸非中流。非有為非無為。不可以識識不可以智知此名正觀。此名見佛。故知對機演說。則云不住生死涅槃。以彼二性不可得故。自言觀佛則云離於有為無為。以彼二為是心量心故。前後既無來去。中間說者是誰。而乃以微塵世界解清淨虛空。豈非至惑也。若如彼釋。即應云一菩薩涅槃非有為非離。何者盡無盡。是應香積菩薩言非諸菩薩故。按涅槃此云靜息。豈可有無而不靜息乎。然則法無我智中已離真如無為自性。
怎能用菩萨的心量来谈论佛不住于有为无为呢?即使是初果的须陀洹,也已经超越了有和无的境界,更何况是佛的智慧。《净名经》中说:我观察如来,过去不来,现在不住,未来不去。甚至不在生死的此岸,不在涅槃的彼岸,也不在生死与涅槃之间的中流。不是有为,也不是无为。不能用意识去认识,不能用智慧去了解,这才是真正的观察。这才是真正的见佛。因此,针对不同的根机演说,就说佛不住于生死涅槃,因为那两种性质都是不可得的。自己观察佛,就说超越了有为无为,因为那两种状态都是心量所生。既然前后没有来去,那么中间的说话者是谁?却用微尘世界来解释清净虚空,难道不是极大的迷惑吗?如果按照那种解释,就应该说一个菩萨的涅槃既不是无为也不是离开无为。为什么呢?因为无尽就是无尽。这应该是香积菩萨所说的,不是所有菩萨都能理解的。按照涅槃这个词的意思,就是静息,怎能有和无而不能静息呢?然而,在法无我智中,已经超越了真如无为的自性。
何況最清淨覺。又離法無我智而存不住有無乎。如上傳。彼果斷中正釋彌勒。以九事喻九法。合之為三。一體二用三行識塵根是體也。器身受是用也。過現未是行也。論云。見相識者。見是見分能受識。相是相分所受識。識是身身者受者識。亦不相違。然則識是了別。星有光輝。若滿月澂明則小星晦色。太陽曜景則大星不現。故聞思惠起分別則微正惠若生彼識則滅。此對除同也。且六塵相現六識見生空花在矚眼翳能起此相由見同也。六根成就是地水火風和合燈景照燭因油盞炷火共明此緣假同也。器是依報從他受用生幻是妄境依他藥草起。此不自生同也。
更何况是至高无上的清净觉悟。又怎能离开法无我智而存在有或无呢?如上所述,彼果断中正释弥勒,用九事比喻九法,合而为三:一体、二用、三行。识、尘、根是体。器、身、受是用。过去、现在、未来是行。论中说,见相识者,见是见分能受识,相是相分所受识,识是身,身者受者识,也不相违。那么识是了别,星有光辉。如果满月澄明,则小星失色;太阳照耀,则大星不现。因此,闻思惠起分别则微正惠若生彼识则灭。这是对除同的说明。且六尘相现六识见生空花在矚眼翳能起此相由见同也。六根成就是由地水火风和合,灯景照烛因油盏炷火共明,这是缘假同的说明。器是依报从他受用生幻是妄境依他药草起,这是不自生同的说明。
身是正報從業種成露是氣積因夜涼。有此依他起同也。受謂三受。由依正而領納。泡因水激。從風雨而生成。此由觸有同也。過去業緣現在思念夢中妄境窹已覺知。此却緣同也。現在假有念念不停。電光纔現新新謝滅。此勢速同也。以種約報報在當生。以雲約雨雨即未有。此後有同也。由此九觀故。佛於有為法中能得自在。故偈云。
身体是正报,由业种所成,如同朝露,是气积因夜凉而形成。这与依他起性相同。感受指的是苦、乐、不苦不乐三种感受,由依正报而领纳。泡沫因水激荡而产生,由风雨而生成,这与触感相同。过去的业缘在现在思念中,梦中的虚妄境界醒来后被觉知,这与断缘相同。现在假有的现象,念念不停,电光一闪即逝,这与迅速变化相同。以种子约报,报应在当生;以云约雨,雨尚未有,这与未来的果报相同。由此九种观察,佛在有为法中能得自在。因此偈语说。
觀相及受用 觀於三世事
观察事物的表象和实际应用,观察过去、现在、未来三世的事情。
於有為法中 得無垢自在
在所有因缘和合所生的现象中,达到心灵无煩恼的清净状态,获得自由和解脱。
按此於有為得自在。於無為則不然。何者以此九種唯觀有為故。前偈云。妙智正觀故。未審此智為是菩薩為囑如來。若是菩薩者不得言諸如來涅槃也。是如來者不可云應作如是觀也。師資猶自未明文義如何得曉。若此九喻不通顯三無性。是別明九種觀者。未知若為作如星觀。如星闇中有光明處不現。為起闇相為起明心。若起惠明者此則除星觀。不得云如星也。又如翳觀。則境從翳生。知生不除則翳境恒起。若除翳境即是除翳觀。不可云如翳也。又如燈觀。燈從眾緣生。根從四大起。若知從緣生有何所得。若緣生故無燈自性者。此則是除燈觀。不得云如燈也。
按照这个道理,在有为法中可以获得自在。在无为法中则不是这样。为什么这样说呢?因为只有这九种观法是观察有为法的。之前的偈语说,妙智正观的缘故,不清楚这种智慧是属于菩萨还是如来。如果是菩萨,就不能说所有如来都涅槃了。如果是如来,就不能说应该这样观。师生之间尚且不明白文义,如何能明白呢?如果这九种比喻不能明显地显示三无性,是特别说明九种观法的。不知道如何像星星一样观。星星在黑暗中有光明的地方不显现。是为了引起黑暗的相还是为了引起明亮的心。如果引起智慧的明亮,这就是除去星星的观法。不能说像星星一样。又比如翳的观法。境界从翳生。知道生不除,那么翳的境界就会一直出现。如果除去翳的境界,就是除去翳的观法。不能说像翳一样。又比如灯的观法。灯从众多因缘生。根从四大起。如果知道从因缘生,有什么所得。如果因缘生的缘故没有灯的自性,这就是除去灯的观法。不能说像灯一样。
自後六喻皆同此破。故知勸修法空喻顯無性此為實論。然此九種皆是十八界受用及行業。無八心及心法。假令觀九種成就。只是人空以唯除有為故。攝一切法不盡故。由一切法中有六無為故。此一切者。總於百法成二無我故。無著云。顯示四種有為相。一自性相。二著所住味相。三隨順過失相。四隨順出離相。此則四九之各雖別。有為之目不殊。然則以人法我見如翳為當也。不通諸喻還非。又隨順人法無我以攀緣故得出離故。是知三世行轉生已則通達無我。此顯示隨順出離相也。餘釋與天親略同。按此出離中。則無人無法總名有為則乖百法無我也。
从这以后,六喻都是以这种方式来破除。因此,我们了解到,鼓励修行法空的比喻是为了显示无性,这是真实的理论。然而,这九种都是十八界的受用和行業,没有八心和心法。即使观察这九种成就,也只是人空,因为它们只排除了有为法。由于一切法中包含六无为法,所以不能全部包含一切法。这些一切法,总的来说,是在百法中形成二无我。无著说,显示四种有为相:一是自性相,二是执著所住的味相,三是随顺过失相,四是随顺出离相。这四种和九种虽然各有不同,但有为法的目的是相同的。因此,以人法我见如翳,是适当的。不通诸喻还是不对的。又随顺人法无我,因为攀缘而得出离,所以知道三世行转生后,就通达无我。这是显示随顺出离相。其余的解释与天亲略同。根据这个出离,就无人无法,总名为有为,就违背了百法无我。
何者如自性相是共相見識真如亦是一切法共相所顯。豈無彼自性耶。若無自性者。不得言六種無為。既差別不同。各有自性明矣。是則自性相中具有有無句性何得。唯言有為相也。又出離相是二無我。此則出離。於有為無為之外不是有為無為之間也。無為尚自出離。何得入四有為乎。奚名義之乖繆若此。故知。計著四相所為四相皆無自性。具在傳文。故能斷本云。諸和合所為則為有為為無為也。諸大乘經多說此喻。或一或二或七或九或十。或廣如淨名。以一切喻喻身妙德以喻眾生。曇無竭以喻如來豈可星翳定喻相見乎。故知用易解空況難解空是則空中塵界。真應二身尚無自性何況諸法。所以用茲九喻通顯三無。皆非有性。此為正釋。
問。心及心法已聞。於五眼境中六種無為聞之。於四果論內十一色解之。於八識圖中二十四不相應請為出之 答。不相應行法略有二十四種。一得。二命根。三眾同分。四異生性。五無想定。六滅盡定。七無想事。八名身。九句身。十文身。十一生。十二老。十三住。十四無常。十五流轉。十六定異。十七相應。十八勢速。十九次第。二十方。二十一時。二十二數。二十三和合性。二十四不和合性。問。若說法時出諸經中相違過失及惡心論義墮四惡道。佛有明言何得斥諸經論。及無著天親所解自稱其傳誹謗聖人將墜大坑。如何自曉。答。按法華經云。
眾生諸根鈍著樂癡所盲。如斯之等類云何而可度。我寧不說法疾入於涅槃。尋念過去佛所行方便力。我今所得道亦應說三乘。爰夫有情善種成熟智慧利根。佛則不說三乘唯宣一實。所云諸法寂滅相。不可以言宣。此則所則所知相自性寂滅一實之理也。言語道斷也。故知不但對彼三機人天亦須接引故。說五戒十善四禪四空。然有厭俗之情。雖勵入真之志未深。所以遍說無生對除人我。是則涅槃佛法僧之差別也。如摩尼珠雖無心施各充所求。如有病者乞藥即遂分外希望終不可得。佛說亦然。他皆放此。楞伽經云。
若彼心滅盡 無乘及乘者
無有乘建立 我說為一乘
故知無彼五機則一乘不建。亦既宣說深淺有殊。是則後一唯是佛乘。前四並非佛法。或者乃以人法疑於天乘。或以前四而疑後一。或以後一而疑前四。乃至五五相疑成二十五重違滯。此則對機無礙何有相違。且一一乘中自有深淺。於此生惑疑網增多。豈誠言之足深但識照之自淺也。且如不淨小觀即有正邪想。不淨時乃見佛相境。觀相違則為邪觀。何況觀佛見不淨相而得為正觀者乎。如小乘機人。若為說大乘則誹謗不受墮於大坑。所以三七日中思惟不說一乘良為此也。況正說佛乘。而乃雜以獨舉聲聞人天之法。豈非惑乎。然有解說者。或以聲法而解佛法。
或以佛法而解人天法。或以初地法而解十地法。對彼本乘雖為正法。將詮此道正是邪言。況乎悟入。真宗清淨妙覺無性無得在五乘之表。雜以無相無生猶甚不可。況以俗中苦空無常無我有為無為釋成現觀者乎。悲夫悲夫何迷繆之甚也。何以知其然。按攝論云。其有未得真智。覺者於唯識中由教及理應可比知。無性釋云。由至教量及由比量雖未證得。唯識真知應可比知。故知至教即了義經也。非至教即不了義也。且如度量權衡一。於天下格律令式四海不殊。然而狹幅大尺越於程章誤出故違乖於彝。則自不遵奉自不較量。既受其事兼累良善知而故。
縱豈曰存公至若四量四依為未證者之准的通一切義理格一切經論。安可不從之。安可故違之。豈可以已遵奉以已不較量而責於遵奉乎。而責於較量乎。故知對機正說本不相違。妄程邪愚解釋乖繆。是則出諸經中相違過失。魔得其便自取三塗故。云好心論義生五淨居。惡心論義墮四惡道。此傳唯明悟入成乎。正覺苟違此觀咸所不依。且智覺真詮猶為增語。況自心現量而為至實者乎。所以有同不同。良為此也。故知。一宣淨覺則福智無窮。以能斥諸邪妄故。一從菩薩則罪業無量。以毀歿圓照故非但自身留滯柳。亦迷誤群生所以。無著云。
下人於此深大法 不能覺知及信向
世間眾人多如此 是以此法成荒廢
原夫諸佛降靈懸遠難遇。設使逢遇聞法更難。設得聞法聞深又難。設聞深法信解彌難。設能信解悟入最難。此則悟入不悟入。在於精懃不精懃不在聞說也。願同修住者無自輕烏無自棄烏如頌云。
集求諸欲無厭足 集欲未足而命終
妻子珍寶及名位 臨命終時無隨者
唯有施戒不放逸 今身後身為伴侶
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傳外傳卷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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