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上乘論

唐 弘忍述1卷CBETA T2011少于一万字 37 min 白话文由 GPT-4 翻译
最上乘論
第五祖弘忍禪師述
凡趣聖道悟解真宗。修心要論若其不護淨者。一切行無由取見。願善知識如有寫者。用心無令脫錯。恐誤後人。
所有追求圣道、理解真理的人,修炼内心是非常重要的,如果不保持内心的纯净,所有的行为都无法得到真正的认知。希望有识之士如果要抄写这段话,一定要用心,不要出错,以免误导后人。
夫修道之本體須識。當身心本來清淨不生不滅無有分別。自性圓滿清淨之心。此是本師。乃勝念十方諸佛。
修行之道的本质需要认识。身心本来就是清净的,不生不灭,没有任何的区分。这种自性圆满清净的心,就是我们的本师。这比念诵十方所有的佛更胜一筹。
問曰。何知自心本來清淨。答曰。十地經云。眾生身中有金剛佛性。猶如日輪體明圓滿廣大無邊。只為五陰黑雲之所覆。如瓶內燈光不能照輝。譬如世間雲霧八方俱起天下陰闇。日豈爛。也何故無光。光元不壞。只為雲霧所覆。一切眾生清淨之心亦復如是。只為攀緣妄念煩惱諸見黑雲所覆。但能凝然守心。妄念不生。涅槃法自然顯現。故知自心本來清淨。
有人问,怎么知道我们的内心本来就是清净的呢?答案是,十地经上说,众生的身体里都有金刚佛性,就像太阳一样明亮、圆满、广大、无边。只是被五陰(指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五种烦恼)这样的黑云遮住了,就像瓶子里的灯光被遮住不能照亮一样。比如世界上的云雾从四面八方升起,天空变得阴暗,太阳难道就破裂了吗?为什么没有光呢?其实光源并没有被破坏,只是被云雾遮住了。所有众生的清净之心也是这样,只是被执着、妄念、烦恼和各种错误的见解这样的黑云遮住了。只要能静下心来,不生妄念,涅槃的法则自然就会显现出来。所以,我们知道我们的内心本来就是清净的。
問曰。何知自心本來不生不滅。答曰。維摩經云。如無有生如無有滅。如者真如佛性自性清淨。清淨者心之原也。真如本有不從緣生。又云。一切眾生皆如也。眾賢聖亦如也。一切眾生者。即我等是也。眾賢聖者。即諸佛是也。名相雖別身中真如法性並同。不生不滅故言皆如也。故知自心本來不生不滅。
有人问,怎么知道我们的内心本质上既不生也不灭呢?答复是,維摩經中说,就像没有生,也没有灭。这个“如”指的是真如佛性,也就是我们的本性,它是清净的。清净就是心的本源。真如本来就存在,不是因为外在因素而产生的。維摩經还说,所有的众生都是如此,所有的贤圣也是如此。所有的众生,就是我们这些人。所有的贤圣,就是所有的佛。虽然名字和形象不同,但我们体内的真如法性都是一样的,都是不生不灭的,所以说都是如此。所以,我们知道我们的内心本质上既不生也不灭。
問曰。何名自心為本師。答曰。此真心者。自然而有不從外來。不□束修於三世中。所有至親莫過自守於心。若識心者。守之則到彼岸。迷心者。棄之則墮三塗。故知三世諸佛以自心為本師。故論云。了然守心則妄念不起。則是無生。故知心是本師。
有人问,什么叫做以自己的心为本师?答案是,这个真心,是自然存在的,不是从外面来的,不受三世(过去、现在、未来)的束缚。在所有的亲人中,没有比自己守护自己的心更亲近的了。如果认识到心,守护它,就能到达彼岸。如果迷失了心,放弃它,就会陷入三途(贪、瞋、痴)。所以知道,三世所有的佛都以自己的心为本师。所以经文说,明了地守护心,就不会产生妄念,就是无生。所以知道,心就是本师。
問曰。何名自心勝念彼佛。答曰。常念彼佛不免生死。守我本心則到彼岸。金剛經云。若以色見我。以音聲求我。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。故云。守本真心勝念他佛。又云。勝者只是約行勸人之語。其實究竟果體平等無二。
有人问,什么叫做以自己的心超越对他佛的念诵?答案是,如果只是一味地念诵他佛,却不能摆脱生死轮回。如果保持自己的初心,就能到达彼岸。《金刚经》中说,如果只是通过外貌来看我,通过声音来寻找我,那么这个人就走上了邪路,无法看到如来。所以说,保持自己的真心,比念诵他佛更有力量。再者,"超越"这个词,只是一种鼓励人们行为的说法,实际上,最终的果实,无论是什么,都是平等无二的。
問曰。眾生與佛真體既同。何故諸佛不生不滅。受無量快樂自在無礙。我等眾生墮生死中受種種苦耶。答曰。十方諸佛悟達法性。皆自然照燎於心源。妄想不生正念不失。我所心滅故得不受生死。不生死故即畢竟寂滅。故知萬樂自歸。一切眾生迷於真性。不識心本。種種妄緣不修正念故即憎愛心起。以憎愛故則心器破漏。心器破漏故即有生死。有生死故則諸苦自現。心王經云。真如佛性沒在知見六識海中。沈淪生死不得解脫。努力會是。守本真心妄念不生。我所心滅自然與佛平等無二。
有人问,既然众生和佛的真实体质是一样的,为什么众佛不生不灭,享受着无量的快乐,自由自在,没有任何阻碍,而我们众生却陷入生死轮回,受尽各种痛苦呢?回答说,十方的众佛都觉悟到了法的本性,自然地在心源中照亮,没有妄想,正念不失。因为我心灭了,所以不受生死的影响。不受生死的影响,就会最终寂灭。所以知道万乐都是自己的。所有的众生都迷失在真实的本性中,不知道心的本源。因为各种妄想的因缘,不修正念,所以就有了恨和爱的心。因为有了恨和爱,心就会破裂,有漏。心破裂有漏,就会有生死。有生死,就会有各种痛苦自然出现。心王经说,真如佛性沉没在知见六识的海洋中,沉沦在生死中,不能解脱。要努力理解这个,保持本真的心,不生妄念。我心灭了,自然和佛一样,平等无二。
問曰。真如法性同一無二。迷應俱迷。悟應俱悟。何故佛覺性。眾生昏迷因何故然。答曰。自此已上入不思議分。非凡所及。識心故悟。失性故迷。緣合即合說不可定。但信真諦守自本心。故維摩經云。無自性無他性。法本無生今即無滅。此悟即離二邊入無分別智。若解此義但於行知法要。守心第一。此守心者。乃是涅槃之根本入道之要門。十二部經之宗三世諸佛之祖。
有人问,真如法性是同一的,没有二致。如果迷惑,应该所有人都迷惑;如果觉悟,应该所有人都觉悟。为什么佛有觉悟的性质,而众生却昏迷不醒呢?这是为什么呢?答复是,从这一点开始,我们进入了无法思议的领域,这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。因为有认知和心灵,所以能觉悟;因为失去了本性,所以迷惑。因果关系是如此复杂,无法确定。只要信仰真理,坚守自己的本心。因此,《维摩经》说,没有自性,没有他性。法本来就没有生,现在也没有灭。这种觉悟就是超越二元对立,进入无分别的智慧。如果理解了这个意义,只需要在行为和认知法则上,首要的是守护心灵。这种守护心灵,就是涅槃的根本,也是入道的关键。这是十二部经的宗旨,也是三世所有佛的祖先。
問曰。何知守本真心是涅槃之根本。答曰。涅槃者體是寂滅無為安樂。我心既是真心。妄想則斷。妄想斷故則具正念。正念具故寂照智生。寂照智生故窮達法性。窮達法性故則得涅槃。故知守本真心是涅槃之根本。
问:怎么知道保持本来真心是达到涅槃的根本呢?答:涅槃的本质就是寂静、消亡、无为和安乐。我的心如果是真心的话,那么就会断掉妄想。妄想断掉了,就会具备正念。有了正念,就会生出寂静照亮的智慧。有了这种智慧,就能彻底理解法的本性。理解了法的本性,就能达到涅槃。所以,保持本来真心就是达到涅槃的根本。
問曰。何知守本真心是入道之要門。答曰。乃至舉一手爪畫佛形像。或造恒沙功德者。只是佛。為教導無智慧眾生作當來勝報之業及見佛之因。若願自早成佛者會是守本真心。三世諸佛無量無邊。若有一人不守真心得成佛者。無有是處。故經云。制心一處無事不辦。故知守本真心是入道之要門也。
有人问,怎么知道保持本真心是进入道路的关键呢?回答说,即使是举起一只手,画一个佛的形象,或者创造恒沙的功德,这些都只是佛为了教导没有智慧的众生,做好未来的善果和见到佛的因缘。如果有人希望早日成佛,那么他就会保持本真心。三世所有的佛无量无边,如果有一个人不保持真心就能成佛,那是不可能的。所以经文说,控制心意,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到。所以我们知道,保持本真心是进入道路的关键。
問曰。何知守本真心是十二部經之宗。答曰。如來於一切經中。說一切罪福一切因緣果報。或引一切山河大地草木等種種雜物起無量無邊譬喻。或現無量神通種種變化者只是佛。為教導無智慧眾生有種種欲心心行萬差。是故如來隨其心門引入一乘。我既體知眾生佛性本來清淨如雲底日。但了然守本真心。妄念雲盡慧日即現。何須更多學知見所生死苦一切義理及三世之事。譬如磨鏡塵盡明自然現。則今於無明心中。學得者終是不堪。若能了然不失正念。無為心中學得者此是真學。雖言真學竟無所學。何以故。我及涅槃二皆空故。更無二無一。故無所學。法性雖空要須了然守本真心。妄念不生。我所心滅故。涅槃經云。知佛不說法者。是名具足多聞。故知守本真心。是十二部經之宗也。
有人问,怎么知道坚守本心是十二部经的核心呢?回答说,如来在所有经文中,讲述了所有的罪和福,所有的因果报应。或者用各种山河大地草木等各种杂物举出无量无边的比喻,或者展现无量的神通和各种变化,这都是佛为了教导那些无智慧、有各种欲望和行为各异的众生。因此,如来根据他们的心性,引导他们进入一乘。我已经深知众生的佛性本来就是清净的,就像云底的太阳。只要明了坚守本心,妄念如云消散,智慧如日即现。何必再多学习知识,了解生死苦的一切道理和三世的事情呢?就像磨镜子,尘土一旦消除,明亮自然显现。所以,在无明的心中,学到的东西最终都是无用的。如果能明了不失去正念,在无为的心中学到的,这才是真正的学习。虽然说是真学,但实际上没有什么可以学的。为什么呢?因为我和涅槃都是空的,没有二也没有一,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学的。虽然法性是空的,但还是要明了坚守本心,不生妄念。因为我所心灭了。涅槃经说,知道佛不说法的人,这才是真正的多闻。所以知道坚守本心,就是十二部经的核心。
問曰。何知守本真心是三世諸佛之祖。答曰。三世諸佛皆從心性中生。先守真心妄念不生。我所心滅後得成佛。故知守本真心是三世諸佛之祖也。上來四種問答。若欲廣說何窮。吾今望。得汝自識本心是佛。是故慇懃勸汝。千經萬論莫過守本真心。是要也。吾今努力。按法華經示汝。大車寶藏明珠妙藥等物汝自不取不服。窮苦奈何會是。妄念不生。我所心滅一切功德自然圓滿。不假外求歸生死苦。於一切處正念察心。莫愛現在樂種未來苦。自誑誑他。不脫生死。努力努力。今雖無常共作當來成佛之因。莫使三世虛度狂喪功夫。經云。常處地獄如遊園觀。
有人问,怎么知道守护本真心是三世所有佛的祖先呢?回答说,三世所有的佛都是从心性中诞生的。首先要守护真心,让妄念不生。我所执着的心灭后,才能成佛。所以知道守护本真心就是三世所有佛的祖先。以上的四种问答,如果要详细解释,那是无穷无尽的。我现在希望你能自己认识到本心就是佛。所以我殷切地劝告你,千经万论都不过是守护本真心,这是关键。我现在努力按照《法华经》来指导你。大车、宝藏、明珠、妙药等物,你自己不取不用,穷苦怎么能理解这些呢?妄念不生,我所执着的心灭,一切功德自然圆满,不需要外求,就能解脱生死之苦。在所有地方都要正念察心,不要贪恋现在的快乐,种下未来的苦果,自欺欺人,不能脱离生死。努力努力,虽然现在是无常的,但共同作为未来成佛的因素。不要让三世虚度,疯狂地浪费功夫。经文说,常处地狱如游园观。
在餘惡道如己舍宅。我等眾生今現如此。不覺不知驚怖殺人了無出心。奇哉苦哉。若有初心學坐禪者。依觀無量壽經端坐正念。閉目合口。心前平視隨意近遠。作一日想守真心。念念莫住。即善調氣息。莫使乍麁乍細。則令人成病苦。夜坐禪時或見一切善惡境界。或入青黃赤白等諸三昧。或見身出大光明。或見如來身相。或見種種變化。但知攝心莫著並皆是空。妄想而見也。經云。十方國土皆如虛空。三界虛幻唯是一心作。若不得定不見一切境界者亦不須怪。但於行住坐臥中常了然守本真心。會是妄念不生。我所心滅一切萬法不出自心。所以諸佛廣說。
在其他恶道中,就像在自己的家中一样。我们众生现在就是这样,不觉悟,不知道,恐惧,杀人,完全没有出离的心。多么奇怪,多么痛苦。如果有初心者想学习坐禅,可以依照《观无量寿经》端坐,保持正念,闭眼合口,心前平视,随意调整视线的远近,做一天的想象,保持真心,每一念都不停止。即使调整呼吸,也不要使其忽粗忽细,否则会导致人生病苦。在夜晚坐禅时,可能会看到所有的善恶境界,或者进入青、黄、赤、白等各种三昧,或者看到身体发出大光明,或者看到如来的身相,或者看到各种变化。但是要知道,收心不执,一切都是空,都是妄想而见的。经文说,十方国土都像虚空,三界虚幻,只有一心在作。如果不能定下来,看不到所有的境界,也不必觉得奇怪。只要在行、住、坐、卧中,常常明了地保持本真心,就会使妄念不生。我所心灭,一切万法不出自心。这就是为什么诸佛广泛地说。
如許多言教譬喻者。只為眾生行行不同。遂使教門差別。其實八萬四千法門。三乘八道位體七十二賢行宗。莫過自心是本也。若能自識本心。念念磨鍊莫住者即自見佛性也。於念念中常供養十方恒沙諸佛。十二部經念念常轉。若了此心源者一切心義自現。一切願具足一切行滿一切皆辦不受後有。會是妄念不生。我所心滅。捨此身已定得無生不可思議。努力莫造作。如此真實不妄語難可得聞。聞而能行者恒沙眾中莫過有一。行而能到者億叉劫中希有一人。好好自安自靜。善調諸根。就視心源。恒令照燎清淨。勿令無記心生。
問曰。何名無記心。答曰。諸攝心人為緣外境麁心小息。內鍊真心心未清淨時。於行住坐臥中恒懲意看心。猶未能了了清淨獨照心源。是名無記心也。亦是漏心猶不免生死大病。況復總不守真心者。是人沈沒生死苦海。何日得出。可憐。努力努力。經云。眾生若情誠不內發者。於三世縱值恒沙諸佛無所能為。經云。眾生識心自度。佛不能度眾生。若佛能度眾生者。過去諸佛恒沙無量。何故我等不成佛也。只是情誠不自內發。是故沈沒苦海。努力努力。勤求本心勿令妄漏。過去不知。已過亦不及。今身現在有遇得聞妙法。分明相勸決解此語。了知守心。是第一道。
不肯發至誠心求願成佛受無量自在快樂。乃始轟轟隨俗貪求名利。當來墮大地獄中。受種種苦惱。將何所及。奈何奈何。努力努力。但能著破衣飱麁食。了然守本真心。佯癡不解語。最省氣力而能有功。是大精進人也。世間迷人不解此理。於無明心中。多涉艱辛廣修相善。望得解脫。乃歸生死。若了然不失正念而度眾生者。是有力菩薩。分明語汝等守心第一。若不勤守者甚癡人也。不肯現在一生忍苦。欲得當來萬劫受殃。聽汝更不知何囑。八風吹不動者真是珍寶山也。若知果體者但對於萬境。起恒沙作用巧辯若流。應病與藥。而能妄念不生。我所心滅者真是出世丈夫。如來在日歎何可盡。吾說此言者至心勸汝。不生妄念。我所心滅則是出世之士。
問曰。云何是我所心滅。答曰。為有小許勝他之心。自念我能如此者。是我所心涅槃中病故。涅槃經曰。譬如虛空能容萬物。而此虛空不自念言我能含容如是。此喻我所心滅趣金剛三昧。
問曰。諸行人求真常寂者。只樂世間無常麁善。不樂第一義諦。真常妙善其理未見。只欲發心緣義遂思。覺心起則是漏心。只欲亡心則是無明昏住。又不當理。只欲不止心不緣義即惡取空。雖受人身行畜生行。爾時無有定慧方便。而不能解了明見佛性。只是行人沈沒之處。若為超得到無餘涅槃。願示真心。答曰。會是信心具足志願成就緩緩靜心。更重教汝。好自閑靜身心。一切無所攀緣。端坐正念善調氣息。懲其心不在內不在外不在中間。好好如如穩看看熟則了見此心識流動。猶如水流陽焰曄曄不住。既見此識時唯是不內不外。
緩緩如如穩看看熟則返覆銷融虛凝湛住。其此流動之識颯然自滅。滅此識者乃是滅十地菩薩眾中障惑。此識滅已其心即虛凝寂淡泊皎潔泰然。吾更不能說其形狀。汝若欲得者。取涅槃經第三卷中金剛身品及維摩經第三卷見阿閦佛品。緩緩尋思細心搜撿熟看。若此經熟實得能於行住坐臥及對五欲八風不失此心者。是人梵行已立所作已辦。究竟不受生死之身。五欲者色聲香味觸。八風者利衰毀譽稱譏苦樂。此是行人磨鍊佛性處。甚莫怪今身不得自在。經曰。世間無佛住處菩薩不得現用。要脫此報身。眾生過去根有利鈍不可判。上者一念間。下者無量劫。
若有力時隨眾生性起菩薩善根。自利利他莊嚴佛土。要須了四依乃窮實相。若依文執則失真宗。諸比丘等汝學他出家修道。此是出家出生死枷。是名出家。正念具足修道得成。乃至解身支節。臨命終時不失正念。即得成佛。弟子上來集此論者。直以信心依文取義作如是說。實非了了證知。若乖聖理者。願懺悔除滅。若當聖道者。迴施眾生。願皆識本心。一時成佛。聞者努力當來成佛。願在前度我門徒。
問曰。此論從首至末。皆顯自心是道。未知果行二門是何門攝。答曰。此論顯一乘為宗。然其至意道迷趣。解自免生死。乃能度人直言自利不說利他。約行門攝。若有人依文行者即在前成佛。若我誑汝當來墮十八地獄。指天地為誓。若不信我世世被虎狼所食。
最上乘論一卷(終)
以此所冀。
聖壽萬歲十方法界含靈同入如來果海云。
校正雪訔 刻手一訓等二十 化主印珠慧澄道熙
隆慶四年庚午仲春全羅道同福地安心寺開板
欽捨小財雕刻現論。以屬宣流。伏冀人人守真心。箇箇證果體。
旹正德六歲丙申林鐘穀旦 尼妙嚴 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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