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無量壽佛經疏妙宗鈔

宋 知禮述6卷CBETA T1751大于一万字 11 h 白话文由 GPT-4 翻译
觀無量壽佛經疏妙宗鈔卷第三
宋四明沙門知禮述
二、辯體。前文解釋能說所說、能觀所觀皆能詮名,今辯此名所詮之體,欲令學者因筌得魚、尋名顯體。尋名意在忘名、顯體知無別體,此乃今師釋名辯體之妙意也。復應了知,釋名是總,總三法故;三章是別,別三法故。是故解釋通別二名,無不義具教行理三。能說之佛既具三身,所說觀境各具於三,故云釋名總於三法,體章別在法身,宗用別當餘二,教相一章分別總別。今之辯體雖在一法,一必具三,故明體禮、體底、體達三種之義。雖論三義但是法身中三,未明餘二各三,故《涅槃玄》云「總唱祕藏故當其名。
二、辩体。前文解释能说所说的、能观所观的都是能诠名,现在辩这个名所诠的体,目的是让学者通过工具得到本质、通过名字显现实体。通过名字的目的是为了忘记名字、显现实体知道没有别的实体,这是现在导师释名辩体的妙意。还应了知,释名是总,总三法故;三章是别,别三法故。因此解释通别二名,无不义具教行理三。能说的佛既具三身,所说的观境各具于三,所以说释名总于三法,体章别在法身,宗用别当其余二,教相一章分别总别。现在的辩体虽然在一法,一必具三,所以明体礼、体底、体达三种之义。虽然论三义但是法身中的三,未明其余二各三,故《涅槃玄》云「总唱秘藏故当其名。
法身攝一切法不縱不橫以當其體,般若攝一切法如面三目以當其宗,解脫攝一切法如三點伊以當其用。如此敷演即是其教,非但經體義成,餘義亦顯。(文畢)」今出其意,空假皆中故三屬體,假中皆空故三屬宗,中空皆假故三屬用。用是解脫,特喻三點,點是文字故;宗當般若,特喻三目,目能照明故;法身之三,特泯縱橫,彰離念故。故知釋名總於九法,辯體別在法身中三。然九不多、三不為少,方是圓教總別之義。此自分二:初、牒起略示。
法身包含了一切法,既不纵也不横,正符合其本体;般若包含了一切法,如同面上的三只眼睛,正符合其宗旨;解脱包含了一切法,如同三个点,正符合其作用。这样的解释就是教义,不仅经文的本体意义得以成就,其他意义也得以显现。(文毕)现在解释其含义,空和假都是中道,所以三者都属于本体;假和中道都是空,所以三者都属于宗旨;中道和空都是假,所以三者都属于作用。作用是解脱,特别用三个点来比喻,点代表文字;宗旨对应般若,特别用三只眼睛来比喻,眼睛能照明;法身的三者,特别消除了纵和横,彰显了超越念想。因此,解释名字总括于九法,辩解本体特别在法身中的三者。然而,九法不多,三法不少,正是圆教总别的意义。这分为两部分:首先,引出并简要说明。
名傍是賓、體正是主,名是假名、體是實質,一切名下皆有其質。二、「釋論」下,正釋主質,四:初、據二文定體。諸法當處不生不滅、非有非空、無能無所,離言說相、離名字相、離心緣相。離此等相,名為實相,無相之相也。誰人不具?何法不然?若論證知,唯有諸佛。故《法華》云「唯佛與佛乃能究盡諸法實相」。稟圓說者,初心即用佛智照境,故能信解諸法實相。既解實相,亦解諸法實性、實體、實力、實作、實因、實緣、實果、實報、實本末究竟等。十法既實,即是實生實佛、實依實正,一色一香無非中道、一切諸法皆是佛法。
名称是辅助的,本体是主要的;名称是假名,本体是实质,所有名称下都有其实质。二、在“释论”下,正确解释主要实质,分为四部分:首先,根据两段文字确定本体。所有法在它们所在之处不生不灭、非有非空、无能无所得,超越了言说、名字和心缘的相。超越这些相,称为实相,无相之相。谁不具备?何法不是这样?如果讨论证知,只有诸佛。因此《法华经》说“只有佛与佛才能彻底了解所有法的实相”。接受圆教的人,初心就用佛智照亮境界,所以能信解所有法的实相。既理解实相,也理解所有法的实性、实质、实力、实作、实因、实缘、实果、实报、实本末究竟等。十法既然是实,就是实生实佛、实依实正,一色一香无非中道、一切诸法都是佛法。
既一切皆實,實外無餘,復何得云餘皆魔事?應知此說以理簡情。若離心緣能所等相名為實相,介爾有相即為魔事,故別教已下至六道法,皆有能所心緣等相,魔能說之悉名魔事。故知一切皆魔、一切皆佛,以情分別一切皆邪,離情分別一切皆正。今簡情取理而為經體,應知實相全體照明,稱為真心亦名本覺,覺體遍故諸法皆實。若指其要,不離現前分別之念,念即本覺,覺即經體,無別經體以為所詮。以此覺心觀於依正,能所即絕、待對斯忘,妙觀之宗自茲而立。若不爾者,何須得體方立經宗?實相印者,印即符印,亦信也,亦印定義。
既然一切都是真实的,真实之外没有其他,又怎能说其他都是魔事呢?应当明白这种说法是以理性来简化情绪。如果离开心的依附和能所等相称为实相,那么任何微小的相就是魔事,因此别教以下至六道法,都有能所心的依附等相,魔能说之都称为魔事。因此,知道一切都是魔、一切都是佛,以情绪分别一切都是邪,离开情绪分别一切都是正。现在以理性简化情绪作为经体,应当知道实相全体照明,称为真心也称为本觉,觉体遍及所以诸法都是真实的。如果指出其要点,不离开当前分别的念头,念头就是本觉,觉就是经体,没有其他的经体作为所诠释的。以这个觉心观察依正,能所即刻断绝、对待随即忘记,妙观的宗旨从此建立。如果不是这样,何必得到体才能建立经宗呢?实相印,印即符印,也是信,也是印定。
乃以所詮定其大小及以邪正,理符佛旨方可信從。小乘三印,無常、無我此之二印印於生死,寂滅一印印於涅槃。小乘涅槃與生死異,故各印之。所詮符此,則可信受是小乘經非魔外說。大乘一印即一實相,二種生死、三德涅槃其體是一,究竟真實。義符於此,可以信受是大乘經,非小非外。今據此經,圓實為大。若從彼論三藏對衍,通別二教亦名一印。今不取二,唯圓實相名一印也,則能說之人、所觀依正、四種淨穢、五逆罪等其性不二。以此一印,為經正體。二、「無量」下,為四章所歸。「無量功德」等者,經用歸也。
因此,根据所詮义理来确定教法的大小和正邪,只有符合佛陀教诲的教义才值得信从。小乘佛法有三个基本法印:无常、无我,这两个法印用于生死,而寂灭的法印用于涅槃。小乘认为涅槃与生死是不同的,因此分别用不同的法印。如果所詮的教义符合这一点,那么就可以信受这是小乘经典,不是魔或外道所说。大乘佛法有一个法印,即一实相,两种生死和三德涅槃其实质是统一的,是究竟的真实。如果教义符合这一点,就可以信受这是大乘经典,既不是小乘也不是外道。现在根据这部经文,圆实是大乘的。如果从三藏对大乘的讨论来看,通别二教也可以称为一印。但现在不采用这两种,只以圆实相称为一印,那么能说之人、所观依正、四种净秽、五逆罪等,其性质是不二的。以这一印作为经文的正体。第二,“无量”之下,是四章的所归。“无量功德”等,是经文的归用。
經之力用亦名功德,力有滅惡之功、用有生善之德。滅一切惡、生一切善,是故功德受無量名。如此功德共嚴實體,其猶帝王治亂育民。以此功德莊嚴聖躬,種種眾行即經宗也。從理起行,全理成修,如水為波、波還歸水。宗必會體,故云「既趣」。通則萬行、別觀十六,故名「眾行」。「言說問答」,即經名也,能詮之名在於言說。言義幽奧,復須問答種種詮辯,以立經名而彰實體。問:題目為名,何嘗問答等邪?答:名能詮體,一部言句皆能詮名。如《法華經》本迹十妙以為其名,但題是總,故就題釋名;餘之四義皆遍始終,故一經之名。
佛经中所说的力用也被称为功德,力指的是消除恶行的能力,用则是指产生善行的德性。消除所有恶行、产生所有善行,因此功德被称为无量。这样的功德共同装饰了实相之体,就像帝王治理国家、养育百姓一样。用这些功德来装饰圣人自身,各种行为即是佛经的宗旨。从理出发修行,整个理成为修行,就像水成为波、波又回归水一样。宗旨必须与实体相会,所以说“既趣”。总的来说是万行,特别来看是十六观,因此称为“众行”。“言说问答”即是经文的名称,能解释之名在于言说。言义深奥,还需要通过问答等多种解释来确立经文的名称,以彰显其实体。问:题目为名,何时有过问答等邪?答:名能解释实体,整部经文的言句都能解释名。如《法华经》以本迹十妙为名,但题目是总括,所以根据题目解释名;其余四义都贯穿始终,因此是一部经文的名称。
「問答詮辯」等,從後向前,示能歸法。不別云教,兼在名中。自稟曰名、化他為教,自他雖異俱是能詮,故知四章同歸一體。三、「譬眾」下,約二喻顯尊。體於四章,猶如北辰,眾星環拱;又似東海,萬水潮宗。以其四章不暫離體,一切諸法無理不成。經體既然,安得不辯?四、「故以」下,以一印結示。三、「書家」下,具明體德。體對釋名,但在一德,所謂法身。蓋釋名中總示三法,利根雖解,鈍者未明。何者?以總示文帶於宗用,體混其中,情想叵忘,本性難顯。故於總後,別示靈源,永異四魔,諸法皆實。於彼圓伊當上一點,絕思絕議、非用非宗。
“问答詮辩”等,从后向前,显示能归之法。不单独称为教,也包含在名称中。自己禀受称为名、教化他人称为教,自他虽有差异但都是能詮,因此可知四章同归一体。三、“譬众”之下,通过两个比喻显示尊贵。四章之体如同北极星,众星环绕;又如东海,万水归宗。因为四章不离其体,一切诸法无理不成。既然经体如此,怎能不辩?四、“故以”之下,用一印结示。三、“书家”之下,详细说明体德。体对释名,仅在一德,即法身。因为释名中总体显示三法,利根者虽能理解,钝根者尚未明了。为什么?因为总体显示的文带有宗用,体混杂其中,情想难以忘怀,本性难以显现。因此在总体之后,特别显示灵源,永远不同于四魔,诸法皆为真实。在那个圆满的伊字之上加一点,超越思议、非用非宗。
而其性融,一不定一,如伊一點,點不孤然,故直法身非法身,法身必具般若、解脫,故別顯體而談三義。雖彰三德,意在法身,以空假皆中,是故明三名為體德。中三:初、約禮義明法身。書既以體而釋於禮,故今以禮而釋於體。禮別尊卑,意崇君父。前明魔事已揀偏邪,今之臣子唯揀宗用,故君父體即是法身。諸佛所師萬法朝會,體非修證、理絕言思。欲使標心,強稱貴極。斯是本覺,非寂非照;亦是法性,非深非廣。第一義諦名為本性法身德也。尋能詮名,欲識此體,體顯故行,令修觀者以此體德體彼依正,一一貴極,成妙宗矣。
其本性融通,一即不定一,如同伊字一点,点不孤立存在,因此直接法身不是法身,法身必然具备般若、解脱,所以特别显出体而讨论三德。虽然彰显三德,意图在于法身,因为空假都是中道,所以明确三名为体德。中道三部分:首先,从礼的意义阐明法身。既然经书以体来解释礼,那么现在以礼来解释体。礼节区别尊卑,意在尊崇君主和父亲。之前已排除偏邪的魔事,现在的臣子只选择宗用,所以君主和父亲的体即是法身。所有佛陀所师法,万法朝会,体不是修证、超越言思。想要使心志有所指向,勉强称为至高无上。这是本觉,既非寂静也非照耀;也是法性,既非深奥也非广阔。第一义谛称为本性法身德。寻找能解释的名称,想要识别这个体,体显现所以行动,让修行观照的人以此体德为那个依正,每一个都至高无上,成就妙宗。
二、「復次」下,約底義明般若。德空即中故,故般若德是諸法底,亦名本源、淵府、實際。若得中體,則能窮暢也。論云「智度」,即實相般若。佛以觀照般若於諸法中證此智體,故云「窮底」。然法性甚深無有底際,云窮底者,良由佛以無底際智稱性而證,義言窮底。七方便人以有底智,故不能到諸法源底。若圓教人,從名字即,以信解心窮智度底;五品觀行窮底;十信相似窮底;四十一位分證窮底;唯佛與佛究竟窮底。以此底義辯於經體,則彰法性甚深第一義空,名般若德也。尋名識體,體顯故行,令修觀者以此體德,窮彼依正一一到底,成妙宗矣。
二、接下来,依据根本义理阐述般若。德性空无即是中道,因此般若之德是一切法的根本,也称为本源、深渊、实际。若能证得中道本体,就能彻底通达。经论中所说的“智度”,即是指实相般若。佛陀通过观照般若,在诸法中证得此智慧本体,因此说“穷尽根本”。然而,法性深奥无比,没有边际,所谓“穷尽根本”,是因为佛陀以无边无际的智慧称性而证,从意义上说是穷尽根本。七方便人因为拥有有限的智慧,所以不能达到诸法的根本。如果是圆教的修行者,从听闻佛法名字开始,以信解心穷尽智度的根本;五品观行穷尽根本;十信相似穷尽根本;四十一位菩萨分证穷尽根本;只有佛与佛才能究竟穷尽根本。以这个根本义理来辨析经文的本体,就彰显了法性深奥、第一义空,称为般若之德。通过名字识别本体,本体显现后引导修行,使修行观照的人以此本体之德,彻底穷尽依报和正报的每一层面,成就妙宗。
三、「復次」下,約達義明解脫德。假即中故,故解脫德是一切法自在之體,復具一切真實名義。若識此體,則於諸法通達自在,復於世間及出世間一切異名,一中解多、多中解一。論云「般若」,亦實相般若。般若、解脫名殊義一,故互舉也。前明底義,以觀照般若窮實相底;今明達義,以文字般若說實相般若種種名也。七方便人迷此體故,於諸異名壅塞障礙。圓教行人名字體達、觀行體達、相似體達、分真體達。論今舉佛究竟體達,達義辯體,則彰法性無量如來藏義,名為真性解脫德也。令修觀者以此體德,達彼依正一一無壅,成妙宗矣。三、明宗。
三、接下来,依据通达义来阐明解脱德。因为假即是中,所以解脱德是一切法自在的本体,并且具备所有真实的名义。如果认识到这个本体,就能对所有法通达自在,并且对世间和出世间的一切不同名称,能够在一个中理解多个、在多个中理解一个。论中提到“般若”,也就是实相般若。般若和解脱虽然名称不同,但意义是一致的,因此可以互相引用。之前说明了底义,通过观照般若穷尽实相的底;现在说明通达义,通过文字般若来讲述实相般若的种种名称。七方便人因为迷失了这个本体,所以在各种不同名称中遇到了障碍。圆教修行者在名字、观行、相似、分真等阶段都能体达。论现在举出佛究竟的体达,通过达义辩体,彰显法性无量如来藏的意义,称之为真性解脱德。让修行观照的人以这个本体德性,通达依正无障碍,成就妙宗。三、阐明宗旨。
宗謂宗要。此經之要,在修心妙觀,感於淨土。心觀即是一心三觀,釋名之中其相已委。感土之相,此文備論。今經妙宗,在此因果。且分為二:初、標列。二、「有人」下,隨釋,二:初、簡示宗體。以其宗體一異之相,人多惑之,故須簡示。文二:初、簡,二:初、簡宗體一,二:初、牒言略斥。宗是因果,此屬於事;體是一性,此屬於理。雖不相捨,二義須分。定執是一,於義實乖,故云「不用」。二、「何者」下,據義廣破,三:初、約義破。宗是宗趣,趣果趣理。趣果必因;若趣理者,要須修觀。觀有明昧、理有證不,皆成因果,故云「宗既是二」。
“宗”指的是核心要义。这部经的核心要义在于修炼心灵的妙观,以感应净土。心观即是一心三观,其详细解释已在释名部分提及。感应净土的情况,在本文中已充分讨论。现在这部经的妙宗,在于因果关系。暂且分为两部分:首先,列出要点;其次,“有人”以下,随文解释,分为两部分:首先,简要说明宗体。因为宗体的一异之相,人们常有迷惑,所以需要简要说明。分为两部分:首先,简要说明,分为两部分:首先,简要说明宗体的一;其次,引用言论简要批评。宗是因果,这属于事相;体是一性,这属于理。虽然它们不相离,但这两个意义必须分开。固执地认为它们是一体,实际上违背了意义,因此说“不用”。其次,“何者”以下,根据意义广泛破除,分为三部分:首先,根据意义破除。宗是宗旨和趣向,趣向果和理。趣向果必然需要因;如果趣向理,必须修炼观。观有明有昧,理有证有不证,都构成因果,因此说“宗既是二”。
體本是理,觀雖趣理,理非明昧。因果依理,理非因果。如波依水,波有千差,水常是一。故云「體即不二」。不談諸法同一理性,則不名為大乘經體,故云「二即非體」。不論修證因果二法,則非佛經所證宗趣也。二、「如梁」下,立喻破。屋空梁柱雖不相離,若謂是一,則無虛實也。三、「宗體」下,舉過結。二、簡宗體異,二:初、牒言破。雖破是一,不可執異。若其定異,則二物孤調。宗異於體,則非全性而起成修,觀行有作屬於八倒。既不符理,信非圓宗,故云「邪倒無印」。體若異宗,則理不即事,事外之理其體不周。
本质即是理,观行虽然趋向理,但理本身既非明也非昧。因果关系依赖于理,但理本身并非因果。就像波纹依赖于水,波纹有千差万别,而水始终是一体。因此说“体即是不二”。如果不讨论诸法共有的理性,那么就不能称之为大乘经的本质,所以说“二即非体”。如果不讨论修行和证悟因果的二法,那么也就不是佛经所证明的宗旨和趣向。二、“如梁”之下,建立比喻来破除错误。屋中的空间和梁柱虽然不相离,如果说它们是一体,那么就没有了虚实之分。三、“宗体”之下,举过失来总结。二、简述宗体的差异,二:首先,引用言论来破除。虽然破除了一体的错误,但不能执着于差异。如果它们是确定的差异,那么就像两个独立的物体一样孤立。宗如果与体不同,那么就不是从全性中生起修行,观行的有作就属于八种颠倒。既然不符合理,那么就不能相信是圆满的宗,所以说“邪倒无印”。如果体与宗不同,那么理就不即事,事外的理其体就不完整。
法性之體既異因果,則一切法皆成別有。二、「宗體」下,舉過結。二、「今言」下,示。今據《普賢觀經》驗其宗體不定一異。故彼經云「大乘因者,諸法實相是。大乘果者,諸法實相是。」實相因果不異而異,非倒有印,此為妙宗;因果實相不一而一,非事外理,此為妙體。豈同他立定一定異?他不聞此,偏說奈何。講茲疏文,合知宗體。唯想事境,三觀靡施,正同次家邪倒無印,可傷之甚。二、「今此」下,就體明宗,三:初、依經直示。大乘之法其要在心,心具易知、色具難解,故《止觀》云「因通易識,果隔難知」,故觀自觀他皆修心觀。
法性的真实本质与因果不同,那么一切法都成为各自独立的存在。二、在“宗体”下,提出过失并总结。二、在“今言”下,进行说明。现在根据《普贤观经》来验证宗体的不定一异。因此,该经说“大乘的因,是一切法的实相。大乘的果,也是一切法的实相。”实相在因果中既不同又相同,不是颠倒的错误,这是妙宗;因果的实相既不一致又一致,不是脱离事物的理,这是妙体。怎能与他人主张的一定相同或不同相提并论?他们没有听到这些,片面地讲述无可奈何。讲解这篇疏文,应该理解宗体。只考虑事物的境界,三觀无法实施,正如次家邪倒没有印契,实在是令人痛心。二、在“今此”下,就体明宗,分为三部分:首先,根据经文直接指示。大乘法的要点在于心,心具备容易理解,色具备难以解释,所以《止观》说“因通容易识别,果隔难以识别”,因此无论是观自己还是观他人,都是修行心观。
今觀淨土須求於心,心能具故、心能造故,心垢土垢、心淨土淨,此猶通示,未是的論。的在一心頓修三觀,此觀觀於安養依正畢竟清淨,名心觀淨。此觀能令四佛土淨,如是方為此經宗致。二、「四種」下,約土廣明,三:初、列四土。二、「各有」下,立淨穢。隨文釋義,教觀俱沈;用義解文,解行可發。前釋觀字文中明示一心三觀,又文頻示心觀為宗,至結宗云修心妙觀能感淨土。今消此文四土淨穢,須準此觀為四淨因。若依諸文逐其四土、各論土因,何能通貫前後之文,焉令聞者證無生忍?初「五濁輕為同居淨」者,此淨甚通,須知別意。
如戒善者、四教凡位,皆悉能令五濁輕薄,感同居淨。而圓觀輕濁,感同居淨,依正最淨。如此經說地觀已去一一相狀,比於餘經修眾善行、感安養土,其相天殊。言「體析巧拙有餘淨穢」相者,此土人眾淨相亦寬,析觀感穢可在三藏,體觀感淨不專通人,衍門三教對三藏析俱明體法,通但空體,別次第體,圓不次體,三人生彼俱感淨相。圓人最淨如《觀音疏》,別向圓修,圓七信去,見彼依正同於實報,住行及通見相俱劣。今經妙體須異三人,故同居有餘所明淨相,文通意別,須以前後頓觀之文、妙宗之語,解此通文令歸的趣。
言「次第頓入實報淨穢」者,若論實證,此土唯有圓聖所居。別人初地證與圓同,稱實感報,有何優降?今就教道十地不融,致所感土異於圓人,故約漸頓分於淨穢。言「分證究竟寂光淨穢」者,若就別人同圓證實,論寂光者唯約真因對圓極果而分淨穢。今論教道詮於極果,但斷無明一十二品,寂光猶穢;圓知須斷四十二品,名究竟淨。仍要了知圓人始終,能用上品常寂光理而為觀體。今談究竟,意成行人修心妙觀也。三、「娑」下,釋名相。但釋土名,略指淨穢。若的論四淨能感之因,唯一圓觀,已如向述。文四:初、釋同居。
同居約人、淨穢約土,謂凡人聖人同居穢土也。淨土亦有凡聖同居,二處凡聖凡即是實、聖通權實,始證為實、應來為權。「次於泥洹」者,泥洹、涅槃,梵音新舊爾。生安養者,煩惱調伏近於涅槃,故名為次。「皆正定聚」者,三聚判也。若如此土博地凡夫,屬邪定聚;發心修行未不退者,屬不定聚;得不退,者屬正定聚。若生安養,不論高下。五逆罪人臨終十念得往生者,亦得不退,故云皆正定聚。《起信論》明初心生彼住正定。故《小彌陀經》云「生彼皆得阿鞞跋致」。同居淨中,極樂當其上品土也。
若依今經十六觀門圓妙修者,通惑縱存,生於彼土,常覩勝相,如此土華嚴諸大乘會機所見也。二、釋有餘,三:初、約修斷釋名。九種行人合生彼土:藏二、通三、別住行二。既修空假,皆方便道。別向圓信所修雖實,猶居似道,判屬方便。不生分段,蓋除四住,約此修斷,得名方便。斷通餘別,故曰有餘。二、「釋論」下,據經論釋相。小乘雖云同入法性,而執法性體類虛空,子果若忘,永無身土。大乘法性體具色心,子果若忘,身土廣大。釋論以大對破小乘界外無土,特云「出界而有淨土」。小乘法性無有色心,是故特云「受法性身」。
又引《法華》「遇餘佛」者,即有餘土佛也。此約滅後,不值四依、不生實信,自謂永滅而生有餘,蒙佛開權即能決了。三、「就中」下,明利鈍淨穢。彼土利鈍,唯約大說。若在此土已修中觀,生彼則利,佛乃為說不次第法。若在此土未修中觀,生彼則鈍,佛乃為說次第法也。利根居上,故云「指上」。「指下」例此。利根所見同彼實報,故名為淨。鈍根所見相劣於上,故名為穢。以今利鈍驗前體析,唯圓名體,前三皆析,別向觀中稍同圓體。三、釋實報,三:初、約因果釋名。「行真實道」者,圓人初從,別人十向能於諸法稱實觀中也。中理今開,即感妙報。
色心不二、毛剎相容,純是法身菩薩所居,尚簡圓似,況七方便。收簡語寬,宜善分別。二、「仁王」下,依經論釋相。《仁王》借別而名圓位,三賢十聖借別名也,住果報者名圓位也。三賢既與十聖同住果報,驗是實報。不證中道,寧住實報?故知名別,其義屬圓。今取果報,證實報土。問:前明實報無有二乘,今那忽云迦葉起舞?答:須知四土有橫有豎,仍知橫豎只在一處,如同居土趣爾一處即是實報。若破無明轉身入者,斯是法身同佛體用,稱實妙報。則六根淨人亦莫能預,豈居二乘?此則一處豎論實報。
若未破無明即身見者,此乃諸佛乃大菩薩,為堪見者加之令見實報土也。蓋有機緣,雖未破惑,已修中觀,如華嚴會及諸座席雜類之機,感見身土難思者是。今引論文,乃方等中為彈斥故,示實報土勝妙五塵,令迦葉等頓忘少欲、起動舞戲。欲令聲聞知大法妙,生欣慕心鄙棄小道。此等皆是一處橫論實報土相。故八部二乘,機熟皆見也。今以劣喻顯於勝土,如其鬼趣居人境界,有人捨報墮彼趣者,即同彼類非他人共。有人即身能見彼趣,不妨他人同見其相。墮譬豎入實報土者,見譬橫論實報土也。實報既爾,方便、寂光橫論同處,亦復如是。
於同居處論三土橫豎,於方便處論二土橫豎,於實報處論一土橫豎,至寂光處無橫無豎、當處亦無。問:論云「迦葉對於菩薩勝妙五欲生愛之甚,不安起舞」,至《法華》中,迦葉敘昔聞菩薩法遊戲神通,不生一念好樂之心。二事皆是菩薩之法,因何愛惡頓爾相乖?答:應知二心俱是別惑。愛於妙欲即同體思,惡於度生即界外塵沙,如不肖子但愛富貴而怠修學。例《淨名》中斥身子云「結習未盡,華則著身。」畏生死故,五欲得便。既畏生死,乃指塵沙為結習耳。又引《華嚴》無量香雲,即前所明同居橫示實報之相。三、「就中」下,明漸頓淨穢。
四、釋寂光,三:初、剋體立名。前三在事,故從居人修斷因果而立土名。此土屬理,故從本體三德為名。問:分證寂光三障未盡,何得一向就理立名?答:障未盡邊,自屬實報。今就因果分忘之處,名為中下常寂光土。二、「諸佛」下,約能居示相。《金光明》云「如來遊於無量甚深法性諸佛行處,過諸菩薩所行清淨」。無量即寂,甚深即光,法性即常。又《普賢觀》云「釋迦牟尼名毘盧遮那,此佛住處名常寂光。常波羅蜜所攝成處,我波羅蜜所安立處,樂波羅蜜離身心相處,淨波羅蜜滅有相處。
」故知此土乃從四德究竟處立,以四彼岸顯於三德,常我即法身、樂即解脫、淨即般若。三德互具、一一論三,故法身等各具四德。雖云三四,實非十二,學者知之,如是方名不縱不橫祕密藏也。三、「分得」下,明分滿淨穢。分得名穢,從證者論;常寂光名,從極理立。三、「故以」下,據義結示。釋題觀字,明圓三觀,至今明宗。初云以心觀淨則佛土淨為經宗致,次即廣明四土淨穢。今乃結云「故以修心妙觀能感淨土為經宗也」。若其不用圓妙三觀感四淨土,則標結文全為無用。
釋題三觀,為被何人?為何處用?若謂欲感實報寂光二種淨土須圓三觀,若有餘淨但修體空,若同居淨只用事行不須三觀者,此義不然。偏空體法種種事行,雖是二種淨土之因,非是此經的示宗致。蓋以此經本為韋提厭同居穢求同居淨,故談妙觀觀彼依正,那得輒云感同居淨不須三觀?三觀若成麁垢先落,非有餘淨更生何處?豈有餘淨非妙觀耶?須知正為生同居淨,故說三觀。良由觀妙能破三惑,不獨感於同居淨土,隨其惑斷淺深之處,自然感得有餘等三。如病須藥,本為身安,求得仙方修合服之,不但身安兼能輕骨。身安可喻生同居淨,輕骨可喻感上三土。
只是一藥効乃深勝,如一妙觀能淨四土。《起信論》說初心修行大乘正信,懼在此土不常值佛,信心退失,乃教求生極樂世界,令觀彼佛真如法身,畢竟得生,住正定故。非圓三觀,寧照法身?那謂極樂因唯事善?四、論用。宗是自行所修之法,用是利他所施之法。自行趣理故明妙觀,化他攝機合通眾善。他宜妙觀,亦須教修自行助道,豈廢眾善?是故宗用法必齊等,但有自行化他之異耳。文二:初、標名略示。力方有用,故言「力用」。力用何為?生善滅惡也。行者應知體宗用三。
別明三法,乃從一性起於二修,體是法身所顯性也,宗是般若能顯智也,用是解脫所起力也。二雖修成,須知本具;一雖是性,全起成修。故非縱橫、不可思議。二德在性,全指惑業,即是性具善惡二修。今體逆修,既全性具,當處融妙乃化他德,故以此二為經宗用。用遍一切,非無惡用,以順性故生善滅惡。故染惡用,稱性用之最能滅惡。「滅惡」下,約義廣釋,二:初、約善惡具明。既施力用,必成功德,是故一用而有四名。偏論滅惡須施功力,偏論生善在於德用,斯是一往。若二往說,力用功德皆能滅惡,力用功德皆能生善。
須知滅惡極至阿鼻,生善理合至於妙覺,方是圓經力用功德。二、「苦是」下,就滅惡偏釋,二:初、無惡不除。所言滅惡,須滅惡因方除惡果。如果報修因二種行人,不除三毒眾苦之本,縱暫免苦,終非永謝。今明化他修淨土觀,則令諸惡因果俱滅。惑縱未斷,生彼不起,斷在不久,故能永滅惡因惡果。以要言之,此經力用滅五住因、除二死果。二、「是故」下,從重別顯。惡之重者莫過五逆,五逆是業,從於上品煩惱而起,招無間苦。此經大力能滅此等極重三障,即生淨土。
若此三障性非三德,何能無間轉為極樂?從極鈍根,且論十念生最下品;若從利根,非不能生上之八品。以其五逆體是寂光,故可於此淨四佛土。五、判教相。教是聖人被下之言。相是相狀,覽而可別。上之四義皆是言教,謂詮名教。詮體、詮宗、詮用之教,若以其相而分別之,則令覽者觀之顯了,故約五時、二藏、漸頓而示其相。文二:初、正判所說教,三:初、約五時判,二:初、明教部。於大小乘,此屬大乘。經中亦有頻婆證小,然非此教正所被機。今從正為韋提希等宣淨土觀,尚非通別,豈是小乘?於五時中,是其第三方等時也。
二、「赴機」下,明廣略。且辯文相,未論定散。二、約二藏判。約人判法,此屬菩薩。《阿含》等經雖說三乘,從多從正,屬聲聞藏。大乘諸部雖有二乘,非部正意,是故判藏歸菩薩也。三、約漸頓。若約化儀論漸頓者,《華嚴》屬頓,三時皆漸。經在方等,非化儀頓。今經頓者,乃於化法以圓為頓,故就韋提即身得忍判教為頓。且無生忍位,別在初地、圓在初住。別教凡夫經無數劫方至此位,唯有圓教即生可入。若將結益判教偏圓最為明顯,是故今文就其當機證位定之,是頓非漸。二、「題稱」下,傍簡能說人。若四人說,如來印之,亦得稱經。今經始末皆出金口,故稱「佛說」。
二、「分文」下,隨經顯義。前取經中名等五義解釋總題。總意雖彰,別文難顯,故須以句節定經文令義顯現。總別雖異、義無兩塗,方知玄義釋此經題,復了疏句不顯他義。分二:初、總別科判。總科三分,別判六章。二、「初證」下,隨科解釋,三:初序分二:初、正信序,即是通序。《大論》云「佛將涅槃,阿難問佛:『一切經首,當安何語?』佛答阿難:『應云「如是我聞:一時佛在某處某國土,與某大眾」。非獨我法如是,三世諸佛經初亦然。』」故知六義即是通序,以諸經同故。亦名經前序,付囑令安故。亦名經後序,結集者所置故。
今言「證信」者,令聞者不疑故。論第四問曰:何不直說般若,而言住王舍城?答:說時方人,令人信故。言「六句」者,但以詮義究竟為句。如佛但一字,亦名句也。二、初標指六句。「如是標於信」者,《釋論》第二問曰:諸佛經何故初稱如是?答:佛法大海,信為能入、智為能度。如是義者,即是信也。若人有信能入佛法,無信不入。不信者言是事不如是,信者言是事如是。「我聞異外道」,親承於佛,故曰我聞。不同外道,不稟佛也。「一時辯息諍」者,謂機熟受道之時,故無諍也。《釋論》云「不應無一時。佛自言:一人出世,多人得樂。
是者何人?佛世尊也。」二、「如是」下,隨文釋義,六:初、標信。信名忍樂。理當言善,方忍方樂。理當則不異,名如;言善則無非,曰是。四教言理皆稱如是,而有淺深。若其三藏,唯就世俗論於不異及以無非;通雖即理,但在二諦;別教知中,要先破二;唯圓初心即了諸法一一中實,當處皆如,稱此而談,無非曰是。故圓望三教,皆不如是。此經所信雖未開廢,而所被機不從偏小,故但就圓明於如是,決定可信也。此句既爾,下之五句皆意在圓。故通序文通、其義亦通,而其意別。今以別意釋其通文,故此云也。二、「我聞」下,異外道,二:初、正釋。
「有在」者,在於佛也。雖釋我聞,意多明聞。次文明我。二、「我者」下,料揀,二:初、立難。我者,自在及主宰義。凡夫小乘於人法中而著於我,今傳圓觀合順二空,何得言我?二、「隨俗」下,通難,二:初、直通。畢竟空中雖我叵得,此空即俗,諸我宛然。今且約三,分別我相:橫計主宰名為見我、俱生主宰名為慢我、隨世流布即名字我。阿難尊者至結集時,尚破同體見慢之我,豈有界內二種我邪?為傳化故,故順妙俗立名字我。二、「如人」下,舉譬。知無我理,如用金錢。隨俗立我,如易銅錢及草木等。
三、「一者」下,辯息諍,二:初、示論釋,二:初、釋一。先約真破,次隨俗立,在文可見。「釋論廣破一異」者,論云「若一與物一、一與物異,二俱有過。問曰:若一,有何過?答曰:若一,瓶是一義。在在有一,處處皆應是瓶,則無衣等諸物。一中之過既然,二中之過云何?答:若一與瓶異,瓶則非一。若瓶與一異,一則非瓶。若瓶與一合,瓶名一者,今一與瓶合,何不名一為瓶?是故不得言瓶異一。」彼文極廣。蓋瓶顯可見,故以瓶喻時也。一則是數,時則是體。若於數體定執一異則諸惑紛然,能離執者則於法解脫。
斯乃寄於數體一文,示離著觀,令於諸法皆袪定計,即知六事及以諸文皆須離於一異之見也。二、釋時。此土詮召但直云時,天竺二音,若云迦羅即是實時、云三摩邪即是假時。亦如此間心有二稱,言智是解心、言識是迷心,故令依智不依識也。外人執時以為實因,是故對彼云三摩邪,顯時是假。若內弟子依時而食、護明相等,乃言迦羅,顯時是實。言迦羅短時、三摩邪長時者,若據論文,短時長時並名三摩邪也。謂方時、離合、一異、長短等名字,出凡人著心,是故長短皆假無實。
今以短長分對二名者,恐是大師依建立門巧會論意,以依佛制時則生死時短、外道執時則生死時長,既迴論文必有此意。二、「今不」下,明今意。言「不論」等者,今非界內護明相等,故不論實時;又非破外執時為實,故不論假時。長短如前。但是眾生機熟,佛應說經。機應合一之時,亦是諦智合一之時,故云一時。文但從應,故云「說經」。豈無機感,佛空說法?故佛說竟,韋提悟訖。然一時文義本通深淺,今意別在圓機感佛,故使凡夫頓入法忍。四、「佛者」下,化主,三:初、約異名釋。
《大論》第四以四義釋婆伽婆:一、能破煩惱;二、有功德;三、巧分別,能分別諸法總相別相故;四、好名聲,無有得聲名如佛者故。今文略出二義,新云薄伽梵,具六義:一自在、二熾盛、三端嚴、四名稱、五吉祥、六尊貴。以多含故不翻,舊云婆伽婆訛也。二、「佛者」下,約三覺釋。「佛者」下,總示。「既能」下,別示。三、覺。對迷說自、對自說他、對因說滿,一平等覺對三不同,說為三覺。三、「一切」下,約超因釋。一切智故,異外邪癡;無緣慈故,異小自度;三智等故,異偏菩薩;究竟覺故,異諸因位。能異不殊,對所異故。四、種分別。
然釋佛義,六即等說其文稍委,故今略云。五、「在者」下,論住處,二:初、釋住,二:初、會在同住。在暫、住久,一往分之,故非盡理。久在、暫住,有何所妨?況靈鷲山,如來應身常在其中,豈得言暫?二、「住者」下,約論釋住。此經云「在」,《大品》言「住」,其義不別,故引彼論住義釋在。分二:初、標列。「四威儀」者,謂行、住、坐、臥。此之身儀皆住靈鷲,而能住法則有四差,即天、梵、聖、佛也。二、「天住」下,解釋。今四住文,乃是盡取論釋住義,是知四中皆明因果,而能住法正在於因。
所謂如來以攝物故,示現施戒及十善心,此即佛以欲天之法住王舍城;為物示現四無量心、示三三昧,即梵法、聖法住王城等。此皆如來隨他意住。若隨自意,即以楞嚴至不共等住王城也。故《普賢觀》云「釋迦牟尼名毘盧遮那,此佛住處名常寂光」。釋迦遮那既是異名,王城、寂光畢竟無二,故云此佛住處名常寂常。今之所住是何境界?又應了知,若以人法分於能所,施戒至于首楞嚴等皆所住法,佛為能住。若以王城為所住處,上之人法皆名能住。又據經文但云「佛住」,論應唯就首楞嚴釋;而明前三者,荊谿二解:一、從通以趣別,從廣之狹也。
二、將勝以攝劣,佛住王城,必攝欲色及以三乘。佛住既勝,則無法不住;非不住惡,為引物故且從善說。而於善中就世間善,略指定散收一切善,故言天梵。於出世中,略指小大攝一切法,故言聖佛。他人不明能住心法,唯云身住王舍城等,則抑極聖同凡夫住。況復凡聖各各有於能住之法,且如比丘修戒定慧,乃以天梵及以聖住住於房舍。若破戒者,則以地獄住於房舍。其有能修一心三觀,則所住處即空假中。豈非楞嚴為能住法?初心尚爾,如何果佛唯論身住?二、「王舍」下,釋處,二:初、各釋城山,二:初、釋城,二:初、翻梵名。
亦名摩竭提,此云不害。言此國法不行刑戮,其有犯死罪者送置寒林。二、「釋論」下,解釋,三:初、約諸王治化釋;二、「又先」下,約移居免火釋;三、「又」下,約畏罪得處釋。二、「耆闍」下,釋山,二:初、翻名。二、「諸聖」下,解釋,三:初、約聖靈依就釋;二、「又名」下,約山形似鷲釋;三、「又山」下,約鷲鳥棲隱釋。二、「然法」下,總示法應。不言報者,報能冥法,復能垂應。既言法應,報在其中。三身融妙,言且暫分、體常相即。六、「與大」下,列同聞,二:初、標科辯次。
二、「聲聞」下,依次解釋,二:初、聲聞眾,二:初、分科示略。二、「與者」下,隨文解釋,二:初、標位,四:初、釋與。與即共義,以七一釋。七種一故,方成共義。若據時判,已屬生酥,且從本說。七在三藏,同感佛時、同鹿苑處、同別脫戒、同一切智心、同無漏正見、同三十七道、同有餘脫。昔同七者,今日同聞。然此觀門,佛將阿難及以目連入韋提希後宮宣說,大眾未聞。至回靈山,阿難具述,方得同聞。二、「大義」下,釋大。華言大者,梵曰摩訶,乃含三義,謂大、多、勝,故須就本三義釋之。大人所歸,德量大故。
梵王師陳如、帝釋師迦葉等,通內外典,識解多故。出九十五,知見勝故。皆無疑解脫,故小中極。雖標一大,義必具三。三、釋比丘,二:初、標列六義。因三果三,一一主對。二、「釋論」下,隨要釋三。因三若成,果三自剋。復欲行者効彼修因,故釋因三。三中初乞士,今舉身子答彼淨目乞士之義,須離上下方維之食,常行乞食清淨活命,故名乞士,至果乃成應供德也。二、怖魔。魔主生死,在家受欲增長生死,出家離染趣向無生,是故魔王聞之生怖,染欲破戒魔還快樂,勤修三學果證無生。三、破惡。見思二使共九十八,名惡名賊。
修觀推窮名為破惡,證智斷盡名為殺賊。四、「眾者」下,釋眾,三:初、釋通名;二、「一有」下,釋別相;三、「今此」下,明去取。羯磨通凡,故取有羞。今此二僧者,即有羞真實也。論云「是中二種僧,可共百一羯磨,同聞證信」,尚簡學人,前三絕分也。二、「千二」下,列數,二:初、標人合數,二:初、合一千;二、「舍利」下,合二百五十。二、「迦葉」下,常隨所以。二、菩薩眾,二:初、科四文。二、「天竺」下,釋二義,二:初、釋位;二、「文殊」下,翻名。二、發起序,三:初、對辯不同,二:初、泛舉差別。
放光,如《法華經》放眉間光,照東方萬八千土也。動地,如《大品》世尊以神通力,大千國土六種震動。微笑,如《報恩經》爾時如來熙怡微笑也。入禪,如《金光明經》是時如來遊於無量甚深法性也。自唱位號,如《梵網經》我今盧舍那方坐蓮臺也。勸人令問,如《涅槃經》普告眾生,大覺世尊將入涅槃,若有所疑今悉可問,為最後問也。然諸經發起事或兼有之,今且各舉一端,以明發起之相。二、「今經」下,正顯今經,二:初、正顯;二、「何故」下,釋疑。二、「就中」下,總科略釋,二:初、分科。
二、「問頻」下,釋,二:初、問答釋疑,二:初、問。頻婆、韋提皆請弟子,赴頻婆請,何故唯遣目連、樓那?至赴韋提,何故如來躬親而往?答:頻婆國父,願聞戒法,可遣人授。韋提國母,機在妙觀,須佛親開。父母之稱,從闍王得。二、「頻婆」下,預翻名字。三、「初段」下,隨科解經。初、正明殺父,二:初、分科。二、「初爾」下,隨釋,四:初、為子幽禁,二:初、隨釋經文,二:初、師資現事,二:初:釋時處標人。經云「爾時」,即當佛在城不遠耆闍山時也。前譯阿闍世為未生冤,今方釋義,處胎之日有冤害相,占者預記,因以為名。
二、「隨順」下,明順友造逆,五:初、釋惡友名族。二、「為利」下,釋惡友謀術,二:初:從人學術。阿難親弟,知取通法。自未得通,不知其心,故授與之。二、「心念」下,誘人同謀。作象馬寶,以輪王事誑惑闍世。作抱持等,欲其生愛也。三、「語王」下,明惡友言教正教造逆。我殺牟尼以作新佛,汝殺頻婆以作新王。新王新佛共化世間,不亦快哉。四、「隨順」下,明太子造逆。闍世受教,乃行殺逆。五、「調達」下,明惡友造逆。調達自造三逆成就,復教闍世殺父成就、害母加行。自行教他五逆罪故,生陷泥犁。二、「頻婆」下,父子前因。
被殺仙人生惡念故,即來為子,胎中已有害父之怨。二、「如此」下,總結權化。調達、闍世、頻婆、韋提皆是大權,現逆、現順利益眾生。二、夫人奉食。三、聖為說法,二:初、釋目連授戒,二:初、釋疾至。以其宿世事辟支佛,今得神通,疾至王所。二、「授八」下,釋戒相。初開香衣及上高床以為八戒,齋在八外。次合香衣高床為七,不過中食為第八,則齋在八內。法無增減,數有開合,皆名為八戒齋也。二、「富樓」下,釋樓那說法。四、「頻婆」下,法食延壽。二、「次害」下,明欲害母,二:初、分科。
二、「初闍」下,隨釋,四:初、為子幽閉,三:初、欲害母,三:初、王問在不。二、「守門」下,以事實答。三、王聞瞋怒,二:初、消經文。二、「應殺」下,釋妨難。二、「劫初」下,二臣諫,三:初、釋勸辭;二、「以手」下,釋勸相;三、「驚怖」下,明從勸。三、「勅語」下,勅幽閉。二、「韋提」下,因禁請佛,二:初、分科。二、「韋提」下,隨釋,二:初、請人。一是門師、一是佛侍,先常教誡,故偏請二人。既在深宮,故請二人,不敢偏一。欲傳我意請佛宣說生淨土因,請人之意也。
觀無量壽佛經疏妙宗鈔卷第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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