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說水沫所漂經

我听到这样的话：

一次，婆伽婆在阿迎闍（由波斯匿王建造的观察所）旁边的恒水边，和五百名大比丘一起。那时，有一大堆泡沫被水漂浮着。佛陀看到后对比丘们说：“你们有没有看到这些泡沫被恒水漂浮着吗？”

比丘们回答说：“是的，世尊！”

佛陀说：“这些泡沫，如果有明眼人仔细观察和思考，他会发现，看过之后再仔细观察和思考，这些泡沫是空的，没有实质，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，也不坚固。这些被水漂浮的泡沫怎能依赖呢？同样，所有的色相，无论是过去的、未来的、现在的，无论是粗糙的、细腻的、远的、近的，如果有明眼人仔细观察和思考，他会发现，看过之后再仔细观察和思考，这些色相是空的，没有实质，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，也不坚固，这些色相有什么坚固可言呢？就像夏天的雨后出现的泡沫，有的正在生长，有的正在消失，如果有明眼人仔细观察和思考。

那个人已经看到并思考了真理，认为一切都是空的，没有来也没有去，也不是固定不变的，就像这水泡一样，有什么是固定的呢？同样，这身体里的痛苦，无论是过去、现在还是将来，无论是粗糙、细腻、好或坏、远或近，那位有洞察力的人都会仔细观察和思考。他在观察和思考后，意识到一切都是空的，没有来也没有去，也不是固定的，这些痛苦中有什么是固定的呢？就像夏天正午时分，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，野马在炽热中奔跑，那位有洞察力的人也会这样观察和思考。他在观察和思考后，也会意识到一切都是空的，没有来也没有去，也不是固定的，这些野马有什么是固定的呢？如此，所有的想法，无论是过去、现在还是将来，无论是粗糙、细腻、好或坏、远或近，那位有洞察力的人都会这样观察和思考。

当一个人已经观察并思考了一切，他会发现一切都是空虚的，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，没有来也没有去，也没有什么是坚固的。在这种想法中，有什么是真正坚固的呢？就像有人离开城镇村庄，去寻找坚固的器具，他走到一片大树林中，看到一棵茂盛的芭蕉树，看起来很好，人们看到它会感到高兴，它独立生长，没有枝叶。如果把它的根部切成三四段，在那里剥去皮，他会发现里面没有什么实质，怎么可能找到坚固的东西呢？有眼光的人会仔细观察并思考这一点。他已经观察并思考了，发现一切都是空的，没有来也没有去，也不坚固，这棵芭蕉树有什么坚固的呢？同样，所有的事物，无论是过去的、未来的还是现在的，无论是粗糙的、细致的、好的、丑的、远的、近的，有眼光的人都会观察并思考它们。

他已经观察、思考和分辨，意识到一切都是空虚的，没有来也没有去，也不是固定不变的。这样的行为（行陰）有什么是固定不变的呢？就像一个聪明的幻术师和他的徒弟，在众人面前表演幻术，如果有明眼人仔细观察、思考和分辨，他会发现幻术是空虚的，没有来也没有去，也不是固定不变的。这样的幻术有什么是固定不变的呢？同样，所有的认知，无论是过去的、未来的还是现在的，无论是粗糙的、细腻的、好的、丑的、远的、近的，如果有明眼人仔细观察、思考和分辨，他会发现这些都是不固定的。

那时候，佛陀就开始说诗了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