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經
西晉 法炬譯1卷CBETA T0070少于一万字 25 min 白话文由 GPT-4 翻译
佛說數經
西晉沙門釋法炬譯
聞如是：
我听到这样的事情：
一時，婆伽婆在舍衛城東園中鹿講堂。彼時數婆羅門，中食後行彷徉，而行至世尊所。到已，共世尊面相慰勞。面相慰勞已，却坐一面。彼數婆羅門却坐一面已，白世尊曰：「此瞿曇！我欲有所問，聽我所問。」
曾经有一次，婆伽婆在舍卫城东边的鹿野苑讲经。那时候，有几个婆罗门在午饭后散步，他们走到了佛陀的所在地。到了之后，他们和佛陀互相问候并寒暄。问候完毕后，他们坐在一旁。那几个婆罗门坐下后，对佛陀说：“尊敬的佛陀，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，请你听我问。”
「聽汝問，婆羅門！隨意所樂。」
「婆罗门，我听你的问题，随你的喜好而答。」
「此瞿曇！此鹿講堂次第作、次第成。瞿曇！此鹿講堂初上減梯，如是二三四。瞿曇！如是此鹿講堂次第得上。瞿曇！此御象者，次第教授、次第學，謂手執鈎。瞿曇！此乘馬者，次第教授、次第學，謂已羈 靽。此瞿曇！謂剎利種，次第教授、次第學，謂執弓箭。瞿曇！此婆羅門，次第教授、次第學，謂學詩章。瞿曇！我等學數，數以存命。若數弟子，謂有小兒，被初一二數之，二三二三、若十若百、若增多。如是，瞿曇！我等學數，數以存命，次第教授、次第學，謂學數。
「瞿昙，这个鹿讲堂是一步一步地建立起来的，一步一步地完成的。瞿昙，这个鹿讲堂最初是逐渐减少梯子的数量，如此重复二次、三次、四次。瞿昙，这样这个鹿讲堂就是一步一步地被建立起来的。瞿昙，对于这个驾驭大象的人，是一步一步地教授、一步一步地学习，这就是说他手持钩子。瞿昙，对于这个骑马的人，也是一步一步地教授、一步一步地学习，这就是说他已经使用缰绳。瞿昙，对于剑士来说，也是一步一步地教授、一步一步地学习，这就是说他持有弓箭。瞿昙，对于婆罗门来说，也是一步一步地教授、一步一步地学习，这就是说他学习诗章。瞿昙，我们学习数字，用数字来维持生命。如果是教授数字给学生，就像教小孩一样，从一二开始教起，然后是二三、十、百，甚至更多。瞿昙，我们就是这样学习数字，用数字来维持生命，一步一步地教授、一步一步地学习，这就是说我们学习数字。」
「汝數，目犍連！若作是說，為等說不？次第教授、次第學，行戒教學。此目犍連！若作是說，為次第說不？於我法律，何以故，此目犍連！於我法律次第有教授、次第行戒次第學？此目犍連！謂彼為比丘初學不久，至此法律亦未從如來教語之。此比丘！身行等淨其行，口意等淨其行。此目犍連！若比丘，身行等淨其行，口意等淨其行，彼如來無上御之。
“你听好，目犍连！如果这样说，是不是平等的说法呢？按照顺序教导，按照顺序学习，行为和戒律的教学。这是目犍连！如果这样说，是不是按照顺序的说法呢？在我的法律中，为什么，这是目犍连！在我的法律中，按照顺序有教导，按照顺序行为和戒律，按照顺序学习？这是目犍连！意思是那个比丘初学不久，对这个法律还未从如来那里学习。这个比丘！身体行为等清净其行，口头和意念等清净其行。这是目犍连！如果比丘，身体行为等清净其行，口头和意念等清净其行，那么如来就会无上尊重他。”
「此比丘，當內身身相觀行止，至痛意法法相觀行止。此目犍連！謂比丘內身身相觀行止，至痛意法法相觀行止，彼如來無上御之。
这个比丘，应该在行走或静止时内观自己的身体，直到对痛苦的感觉和法的本质有所观察和理解。这就是我所说的，比丘在行走或静止时内观自己的身体，直到对痛苦的感觉和法的本质有所观察和理解，这就是如来无上的教导。
「此比丘，當守護根門，自護其意護意念，俱自行精進，彼眼見色，當莫受想、莫受他想，謂增上因緣故。護眼根無耻貪憂慼意，不在惡不善法，彼在中學護於眼根；如是耳鼻舌身意根，身意知法，莫受想、莫受他想，謂增上因緣故。是意根無耻貪憂慼意，不善法不在意住，彼在中學自護意根。此目犍連！若比丘，具足諸根門，自護其意，意無染護意，意與念俱等行精進，彼眼見色，亦不受想、不受他想，謂增上緣故。具足眼根無耻貪憂慼意，不在惡不善法，彼在中學自護眼根；如是耳鼻舌身意知法，亦不受想，至彼在中學自護意根，彼如來無上御之。
这个比丘，应该保护好自己的感官，自我保护他的意识和思维，都要自我努力提升。当他的眼睛看到色彩时，不应该产生任何想法，也不应该接受他人的想法，这是因为更高的因缘关系。保护眼睛不受羞耻、贪婪、忧虑和恐惧的影响，不沉迷于恶行和不善的行为，他在这个过程中学习保护自己的眼睛。同样的，对于耳朵、鼻子、舌头、身体和意识，身体和意识知道法则，不应该产生任何想法，也不应该接受他人的想法，这是因为更高的因缘关系。这个意识不受羞耻、贪婪、忧虑和恐惧的影响，不善的行为不会存在于意识中，他在这个过程中学习保护自己的意识。这个目犍连！如果比丘，完全掌握了所有的感官，自我保护他的意识，意识没有污染，意识和思维一起努力提升，当他的眼睛看到色彩时，也不会产生任何想法，也不会接受他人的想法，这是因为更高的因缘关系。完全掌握眼睛不受羞耻、贪婪、忧虑和恐惧的影响，不沉迷于恶行和不善的行为，他在这个过程中学习保护自己的眼睛。同样的，对于耳朵、鼻子、舌头、身体和意识，都不应该产生任何想法，直到他在这个过程中学习保护自己的意识，他就像如来一样无上的掌控自己。
「此比丘，過已過當為等行觀，已觀屈申持僧伽梨衣鉢，若行若住若坐，若眠若覺若說若默，當為等行。此目犍連！若比丘，過已過至行於等行，彼如來無上御之。
这个比丘，过去已经过去，应该以平等的态度去观察，已经观察到他弯曲或伸直地持有僧伽梨衣钵，无论他是行走、站立、坐着，还是睡觉、醒着、说话或沉默，都应该以平等的态度去看待。这就是目犍连！如果比丘，过去已经过去，能够以平等的态度去行事，那么他就如同如来无上的御者。
「此比丘，知牀臥已而受之，若在靜處，若在樹下、空靜處、山間窟中，露坐草蓐、林間塚間，彼若在靜處，依敷尼師檀結加趺坐，正身意願，意最在前，除貪嫉意無瞋恚住，莫於他財發於貪，謂他物令我有，淨除貪意。如是瞋恚懈怠、睡眠調戲羞耻，除疑貪，離邪離疑、離諸猶豫法，淨於疑意，彼棄五蓋意著結，智慧羸於婬解脫，至住四禪。如是，目犍連！比丘於婬解脫至住四禪。如是，目犍連！如來為初學比丘多有所益，謂教學教行。
这个比丘，知道床铺已经准备好了就接受它，无论是在安静的地方，还是在树下、空旷安静的地方、山洞中，露天坐着或者草垫上，或者在林间或者墓地间。如果他在安静的地方，他会依照尼师檀的方式坐下，身体和意愿都正直，意识始终在前，除去贪婪和嫉妒的心态，没有愤怒和恼恨，不会因为别人的财物而产生贪心，认为别人的东西应该属于我，清除贪心的想法。就像这样，去除愤怒、懒散、睡眠、调戏、羞耻，除去疑虑和贪心，远离邪恶和疑虑，远离所有犹豫不决的法则，清除疑虑的想法，他放弃五个覆盖意识的障碍，智慧超越了欲望的解脱，达到了四禅的境地。就像这样，目犍连！比丘从欲望的解脱达到了四禪的境地。就像这样，目犍连！如来对初学的比丘有很多的帮助，比如教导他们学习和行为。
「謂目犍連！彼諸比丘上尊，諸王所識，無懈怠住，行於梵行，如來無上御之。謂至竟盡有漏盡，一切沙門瞿曇弟子，如是教授、如是教學，至竟盡近涅槃。此目犍連！非一向或一不或一向。」
“所谓的目犍连！那些比丘是最尊贵的，被各国王所认可，他们不懈怠地生活，行走在梵行之中，由如来最高的驾驭。所谓的至竟尽有漏尽，所有的沙门和瞿曇的弟子，就是这样被教导、被教学，直到最后接近涅槃。这就是目犍连！并不是一直都是或者一直都不是。”
「此瞿曇！有何因有何緣，言有涅槃求涅槃道？沙門瞿曇！住能教授，或一比丘，如是教授、如是教學，至竟盡至竟向涅槃，或一不如是。」
“这个瞿曇（佛的尊号）！是什么原因，什么缘故，才会说有涅槃并寻求涅槃的道路呢？沙门瞿曇（佛的尊号）！如果有一个能够教导的人，或者一个比丘（出家人），按照这样的教导、这样的教学，最终都会走向涅槃，或者有一些人并非如此。”
「是故，目犍連！我還問汝，隨汝所樂而還報之。於目犍連意云何？善知退羅閱祇道路不？」
"因此，目犍连！我再问你，我会根据你的喜好来回答你。你觉得怎么样，目犍连？你对退羅閱祇道路的了解深不深？"
「唯瞿曇！我善知退羅閱祇道路。」
“就是你，乔达摩！我非常了解退羅閱祇的道路。”
「若有人來，欲至羅閱祇到王所，到汝所而作是言：『目犍連婆羅門善知數羅閱祇行道路，我欲到羅閱祇至王所而問道路。』汝當作是言：『汝當以此道正而去，正去已趣彼村，趣彼村已至彼處，是故汝次第當至羅閱祇。謂於羅閱祇，園地快樂，林快樂地快樂，池快樂河水流冷，安隱快樂。當知此、當見此。』彼當受汝教等受其教，受教已以彼道直至彼。直至彼已，反取邪道背而行。彼於羅閱祇，園地快樂至安隱快樂，彼亦不知、彼亦不見。若有人來，有王事欲至羅閱祇，而到汝所，當作是言：『目犍連婆羅門善知數羅閱祇道路，我欲至羅閱祇，我今問汝道。』
汝當作是言：『汝以此道直而往至，直往已至彼村，至彼村已至彼處。彼次第到羅閱祇，謂彼羅閱祇，園地快樂至安隱快樂，彼知彼見。』此目犍連！何因何緣，有彼羅閱祇？有羅閱祇道路？汝住教授，彼初人得教授，亦不受教授，而取邪道背而去，謂於羅閱祇，園地快樂至安隱快樂，彼亦不知彼亦不見。彼二人如教授，受其教取其道，次第到羅閱祇，謂於羅閱祇，園地快樂至安隱快樂，彼便知彼便見。
「此瞿曇！我當如何？有彼羅閱祇，有羅閱祇道路，我住教授，彼初來人，如所教不受教，取邪道反而往，謂於羅閱祇，園地快樂至安隱快樂，彼亦不知彼亦不見。彼二人如教授，受其教取其道，次第到羅閱祇，謂於羅閱祇，園地快樂至安隱快樂，彼當知彼當見。」
「如是，目犍連！我亦當如何？有彼涅槃、有涅槃道，我住教授，或一比丘，如是教授、如是教令，至竟盡近涅槃；或一不如此。此目犍連！謂彼比丘於中受教，於世尊眾中受教授所記，謂至竟盡有漏盡。」
「已過瞿曇！已過瞿曇！猶若，瞿曇！極好地有娑羅林樹，彼守娑羅樹林者勤修無懈，彼自以力俱彼娑羅樹根，以時穿毀視之，以糞投中、以水溉之，若有不滿以土滿之，若邊有草拔已棄之，若邊有蔓草弊惡曲戾不直，此所防盡拔已棄之，謂彼棄新生，極長彼初生，隨時水治，以糞投中以水溉之。如是，瞿曇！好地娑羅樹林，於後時極大轉增。如是，瞿曇！謂彼人諛諂為幻，不信懈怠亂志不定，惡智意亂根不定，戒行不勤，不極分別沙門行。沙門瞿曇！不共彼宿，不共如此人住。何以故？瞿曇！如是，彼人為壞梵行者。
瞿曇謂彼人無有諛諂，亦無有邪意，信行精進，意常住應於定智慧，順敬戒學，多分別沙門行。沙門瞿曇！為無所著，共如此人宿止。何以故？瞿曇！如此人者，於梵行者為應法清淨。猶若，瞿曇！諸有根香，迦羅為最上。何以故？瞿曇！彼迦羅諸根香首。猶若，瞿曇！諸有娑羅香，赤栴檀是彼之首，何以故？瞿曇！諸娑羅香，赤栴檀為首故。猶若，瞿曇！諸水中華，青憂鉢為首。何以故？瞿曇！諸水華，青憂鉢為首故。猶若，瞿曇！諸陸地華，須牟尼婆利師為首。何以故？瞿曇！諸陸地華，婆利師為首故。猶若，瞿曇！諸世之論，沙門瞿曇論為最。何以故？沙門瞿曇論，能攝一切異學故。是故，唯世尊！我今自歸法及比丘僧。唯世尊！我今持優婆塞，從今日始盡命離殺生，今自歸。」佛如是說。常數目犍連婆羅門聞佛所說，歡喜而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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