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歲經
西晉 竺法護譯1卷CBETA T0050少于一万字 23 min 白话文由 GPT-4 翻译
佛說受歲經
西晉三藏竺法護譯
聞如是:
我听到这样的说法:
一時,婆伽婆在羅閱祇迦蘭陀竹園,與大比丘眾俱受歲。彼時,尊者大目揵連告諸比丘:「諸賢!比丘受歲者,君當說、君當教授、君當教誡、君當愛念,謂第一故。何以故?諸賢!或有人反戾難教與惡法俱,謂梵行者,亦不說、亦不教授、亦不教誡、亦不愛念,彼人謂第一故。云何,諸賢!反戾難教?謂梵行與俱者,亦不說、亦不教授、亦不教誡、亦不愛念,彼人謂第一故。此諸賢!或一人惡求與惡求俱。諸賢!謂彼人惡求與惡求俱者,此法反戾難教,如是染欲瞋恨慳嫉,不捨諛諂幻,無羞無耻恚結,口言恚結。比丘語已還報其言,比丘語已向多人說,比丘語已而誹說,各各有所說而外說之,瞋恨結而廣與惡知識俱與惡伴俱,不知恩潤、不知反復。諸賢!謂彼人不知恩潤無反復者,此反戾難教,是為諸賢反戾難教法。
有一次,佛陀在迦蘭陀竹园与众多大比丘一起度过受歲时期。那时,尊者大目揵连对众比丘说:“各位贤者!比丘们在受歲时,应当进行讲述、教导、训诫和关爱,这是最重要的原因。为什么这样呢?各位贤者!如果有人性格乖戾、难以教化,并且与恶法相伴,这样的人不进行讲述、不教导、不训诫、不关爱,他们自认为是最重要的。那么,各位贤者!什么是性格乖戾、难以教化呢?就是那些与梵行相伴,却不进行讲述、不教导、不训诫、不关爱的人,他们自认为是最重要的。还有,如果有人怀有恶意,并且与恶意相伴。各位贤者!那些怀有恶意并且与恶意相伴的人,他们的法门是乖戾且难以教化的,就像那些沉溺于欲望、愤怒、吝啬、嫉妒,不放弃虚伪、欺骗、不知羞耻、不知悔改、怀有愤怒情结,并且用言语表达愤怒情结的人。比丘们在听到这些话后,会向其他人传播,比丘们在听到这些话后,会进行诽谤,各自有自己的说法并将其传播出去,怀有愤怒情结并与不良师友相伴,不知感恩、不知回报。各位贤者!那些不知感恩、不知回报的人,他们是乖戾且难以教化的,这就是各位贤者所说的乖戾且难以教化的法门。
「謂梵行與俱者,亦不說、亦不教授、亦不教誡、亦不愛念,彼人謂第一故。此諸賢!比丘當自思量。諸賢!謂彼人者,惡求與惡求俱,是我所不念;我若惡求與惡求俱,他亦不念我。比丘作等觀,當莫惡求,當作是學。如是染欲瞋恨慳嫉,不捨諛諂幻,無羞無恥恚結,口言恚結。比丘語已還報其言,比丘語已向多人說,比丘語已而誹說,各各有所說而外說之,瞋恨而廣與惡知識俱與惡伴俱,不知恩潤、不知反復。諸賢!謂彼人不恩潤無反復者,我所不愛;我若不恩潤、無反復者,他亦不念我。比丘當等觀,當莫為無反復,當學諸賢。
所谓与梵行相随的人,既不说教、也不传授、也不告诫、也不怀有爱恋之情,这样的人被认为是最上等的。诸位贤者!比丘应当自己深思熟虑。诸位贤者!所谓那个人,如果与恶求相随,这是我所不怀念的;如果我与恶求相随,别人也不会怀念我。比丘应当持有平等的观念,不要有恶求,应当这样学习。就像这样,对于贪欲、愤怒、吝啬、嫉妒,不放弃谄媚、幻术,不知羞耻、不知恚结,口出恶言。比丘如果已经说过的话,就要回报其言,如果已经向多人说过的话,就要诽谤,各自有所说而向外传播,怀有愤怒而广泛与恶知识相随,与恶伴相随,不知恩润、不知反复。诸位贤者!所谓那个人不知恩润、不知反复的,我不喜爱;如果我不知恩润、不知反复,别人也不会怀念我。比丘应当持有平等的观念,不要做不知反复的事,应当学习诸位贤者。
「若比丘未受歲,君說、君當教授、君當教誡、君當愛念,謂第一故。何以故?諸賢!或有人無反戾與教法俱,謂梵行與俱者,當為說、當為教授、當為教誡愛念,彼人謂第一故。云何,諸賢!無反戾與教法俱?謂梵行與俱者,當為說、當為教授、當為教誡愛念,彼人謂第一故。此諸賢!或一人無惡求不與惡求俱。謂,諸賢!彼人無惡求不與惡求俱者,此法無反戾,如是不染欲、不瞋恨、不慳嫉,不諛諂幻,不無羞不無恥無恚結,口不言恚結。
如果有比丘还没有受歲,那么应当对他进行教导、训诫、关爱,因为他是初学之人。为什么这样说呢?各位贤者,如果有人不违背教法,并且与梵行同行,那么应当对他进行教导、训诫、关爱,因为他是初学之人。那么,各位贤者,怎样的人是不违背教法,并且与梵行同行的呢?应当对他进行教导、训诫、关爱,因为他是初学之人。各位贤者,如果有人没有恶求,不与恶求同行,那么这个人不违背教法,如同没有染污的欲望、没有愤怒、没有吝啬嫉妒,不谄媚、不虚伪,没有羞耻心、没有恚结,口中不说恚结。
比丘語已不還報言,比丘語已不向多人說,比丘語已不誹說,各各有所說不外之,不瞋恨而廣之,不與惡知識俱不與惡伴俱,不無恩潤不無反復。諸賢!謂彼人此與教法俱,是為諸賢不反戾與教法俱。梵行與俱者,當為說、當為教授、當為教誡愛念,彼人為第一故。此諸賢!比丘當自思量。諸賢!謂彼人無惡求不與惡求俱者,是我所念;我若無惡求不與惡求俱者,他亦念我。比丘作等觀,當莫惡求,當作是學。如是不染欲、不瞋恨、不慳嫉,不捨不諛諂幻,不無羞無恥,無恚結,口不言恚結。
比丘们在说话后不反悔,他们说话后不会向许多人传播,他们说话后不会诽谤,他们各自说各自的话,不会泄露出去。他们不因愤怒而扩大事态,不与恶知识为伍,不与恶友为伴,不无恩泽,不反复无常。各位贤者!这样的人与教法相随,不会违背教法。与梵行相随的人,应当被教导、被教授、被教诲和关爱,因为这样的人是最优秀的。各位贤者!比丘应当自我反思。各位贤者!这样的人不怀恶意,不与恶意为伍,这是我所想的;如果我不怀恶意,不与恶意为伍,别人也会这样想我。比丘应当平等看待一切,不应怀有恶意,应当这样修行。不沾染欲望、不怀恨、不吝啬嫉妒,不放弃、不谄媚、不虚伪,不无耻、不羞愧,没有愤怒的结,口中不说愤怒的结。
比丘語已不還報言,比丘語已不向多人說,比丘語已不誹說,各各有所說不外之,不瞋恨而廣之,不與惡知識俱不與惡伴俱,不無恩潤、不無反復。諸賢!彼人不無恩潤、不無反復者,我所愛念;我若不無恩潤,不無反復者,他亦愛念,我比丘作等觀,不無恩潤不無反復,當作是學。
比丘们说话后不反悔,比丘们说话后不向多人传播,比丘们说话后不诽谤,各自有所说不泄露于外,不因愤怒而扩大事态,不与恶知识为伍,不与恶友为伴,不无情无义、不反复无常。各位贤者!那些不无情无义、不反复无常的人,我对他们怀有爱念;如果我不无情无义,不反复无常,他人也会对我怀有爱念。我比丘应持有平等的观念,不无情无义不反复无常,应当这样学习。
「此諸賢!比丘觀已多有所益,我為住惡求與惡求俱,當不惡求與惡求俱?此諸賢比丘觀而知,我住惡求與惡求俱;彼當不喜悅,彼便進欲止。此諸賢!比丘觀而知,我當不住惡求與惡求俱,彼便喜悅清淨白,佛世尊境界行,見已樂行。猶若,諸賢!有眼之士,持極淨鏡自用觀面。此諸賢!有眼之士自見面塵垢便不喜悅,彼便進欲除此垢。諸賢!有眼之士不自見面有塵垢,彼便悅喜清淨,自見已樂行。如是,諸賢!比丘觀而知,我為住惡求與惡求俱,彼進欲止。此諸賢!比丘觀而知,我當不住惡求不與惡求俱,彼便喜悅清淨白,佛世尊境界住,見已樂行。
“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,会得到很多益处。我是否应该与恶求相伴随?或者,我不应该与恶求相伴随?各位贤者,比丘通过观察了解到,我如果与恶求相伴随,那么我将不会感到喜悦,我将努力去停止这种行为。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了解到,我不应该与恶求相伴随,那么他会感到喜悦、清净、纯洁,遵循佛世尊的境界而行,见到后乐于修行。就像,各位贤者!有眼之人,拿着极其干净的镜子自己用来照脸。各位贤者!有眼之人自己看到脸上有污垢便不会感到喜悦,他将努力去除这些污垢。各位贤者!有眼之人自己看不到脸上有污垢,他会感到喜悦、清净,自己看到后乐于修行。同样,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了解到,我如果与恶求相伴随,他将努力去停止这种行为。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了解到,我不应该与恶求相伴随,那么他会感到喜悦、清净、纯洁,遵循佛世尊的境界而行,见到后乐于修行。”
如是住染欲、不住不染欲,如是住瞋恨、不住不瞋恨,如是住慳嫉不捨、不住不慳嫉不捨,如是住諛諂幻、不住不諛諂幻,如是住無羞無恥、不住不無羞不無恥,如是住恚結口言恚結、不住不恚結口言恚結,比丘語已還報其言、不住比丘語已不還報,比丘語已向多人說、不住比丘語已不向多人說,比丘語已而誹說、不住比丘語已不誹說,各各有所說而外說之、不住各各所說不外說之,瞋恨、不住不瞋恨,而廣與惡知識俱與惡伴俱、不住不與惡知識俱不與惡伴俱,不知恩潤不知反復、不住不無恩潤不無反復。
就像这样,有人沉溺于欲望之中,也有人不沉溺于欲望;有人心怀愤怒和怨恨,也有人不心怀愤怒和怨恨;有人吝啬嫉妒,也有人不吝啬嫉妒;有人虚伪欺骗,也有人不虚伪欺骗;有人不知羞耻,也有人知羞耻;有人心怀恶意,也有人不心怀恶意;有人对他人的话怀恨在心,也有人不对他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,也有人不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有人对出家人的话不怀恨在心,也有人对出家人的话怀恨在心;
此諸賢!比丘觀而知,我住不知恩潤、不知反復,彼便不喜悅,彼便進欲止。此諸賢!比丘觀而知,我住不無恩潤、住不無反復,彼便喜悅清淨白,佛世尊境界行,自見已樂行。猶若,諸賢!有眼之士持清淨鏡自照面。此諸賢!有眼之士自見面有塵垢,彼便不喜悅,便進欲止。此諸賢!此有眼之士,不自見面有塵垢,彼即喜悅清淨,自見已樂行。如是,諸賢!比丘觀而知,住不恩潤反復,彼便不喜悅即進欲止。此諸賢!比丘觀而知,當我住不無恩潤、不無反復,彼便喜悅清淨白,佛世尊境界行。自見已樂行,樂行已悅喜,悅喜已身信行,身信行已知安樂,安樂已意定,意定已知如真見如真,知見如真已無厭,無厭已無染,無染已解脫,解脫已得解脫知,生已盡、梵行已成、所作已辦、不受後有,知如真。
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而得知,如果自己处于不知恩泽、不知反复的状态,他就不会感到欢喜,而会努力去寻求止息。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而得知,如果自己处于知恩泽、知反复的状态,他就会心生欢喜,清净如白,行走在佛世尊的境界中,自己见到后,乐于修行。就像,各位贤者!有眼之人拿着一面干净的镜子照自己的脸。各位贤者!有眼之人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脸上有污垢,他就不会感到欢喜,而会努力去清除。各位贤者!有眼之人在镜子中看不到自己的脸上有污垢,他就会心生欢喜,清净,自己见到后,乐于修行。同样,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而得知,如果自己处于不知恩泽、不知反复的状态,他就不会感到欢喜,而会努力去寻求止息。各位贤者!比丘通过观察而得知,如果自己处于知恩泽、知反复的状态,他就会心生欢喜,清净如白,行走在佛世尊的境界中。自己见到后,乐于修行,乐于修行后心生欢喜,欢喜后身体就会信任修行,身体信任修行后就会知晓安乐,知晓安乐后心意就会安定,心意安定后就能如实知见,如实知见后就不会生厌,不生厌后就不会受污染,不受污染后就能解脱,解脱后就能知晓解脱,知晓解脱后,生已尽、梵行已成、所作已办、不再受后有,如实知见。
賢者目揵連如是說,彼諸比丘聞尊者目揵連所說,歡喜而樂。
贤者目犍连这样说,那些比丘们听到尊者目犍连所说的,感到欢喜和愉悦。
佛說受歲經
此經,丹藏則名受歲經,而丹有宋無;宋藏則名受新歲經,而宋有丹無。按二經皆云法護譯,名雖少似,義乃大別,則未知其孰是孰非,又何二藏互有無耶?今按《開元錄.重譯錄》中容凾之內,有受歲經,竺法護譯,云與《中阿含經》第二十三卷初同本異譯,〈單譯錄〉中竟凾之內,有新歲經,竺曇無蘭晉云法正譯,注中有云:「《中含》大本無此等經,故編於此。」今撿丹受歲經,與彼《中含》二十三卷大同,則真是容凾重譯受歲經耳。宋本受新歲經,與彼《中含》全別,而與竟凾名新歲經者,在文雖異,大旨無殊,似是彼經之異譯耳。然今此容凾宋藏受新歲經,與彼竟凾新歲經,以為單譯耶,則何有廣略之殊、譯人之異,又此何編於重譯中耶?以為重譯耶,則彼何列于單譯中耶?此須待勘。今且欲類聚以待賢哲,故移受新歲經編于竟凾,此容凾中取此丹藏經,為真本焉。
这部经文,在丹藏中称为《受岁经》,而丹藏有此经,宋藏则没有;宋藏中称为《受新岁经》,而宋藏有此经,丹藏则没有。根据两部经文都标注为法护所译,虽然名字略有不同,但意义却大相径庭,因此无法确定哪个是正确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两部藏经中一个有而另一个没有。现在根据《开元录·重译录》中的记录,有《受岁经》,是竺法护所译,说与《中阿含经》第二十三卷是同一本经文的不同译本。在《单译录》中,有《新岁经》,是竺曇无兰晋代法正所译,注释中提到:《中含》大本中没有这样的经文,因此编入这里。现在检查丹藏的《受岁经》,与《中含》二十三卷非常相似,那么确实是《开元录》中重译的《受岁经》。宋本的《受新岁经》,与《中含》完全不同,但与《单译录》中名为《新岁经》的经文,在文字上虽有差异,但主要意义没有区别,似乎是那部经文的不同译本。然而现在这部《开元录》中的宋藏《受新岁经》,与《单译录》中的《新岁经》,如果认为是单译,那么为什么会有详细和简略的差异、译者的不同,又为什么会编入重译中呢?如果认为是重译,那么为什么又列在单译中呢?这需要进一步考察。现在暂且将这些经文归类,等待贤者的智慧,因此将《受新岁经》编入《单译录》,从《开元录》中取出丹藏的经文,作为真正的版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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